建议当成是最终答案,女孩,不要害怕质疑,因为虽然我努力过,但我有时会失败,哦,是的,我曾经失败过。但你正在伤害一个真正的无辜者,而你这样做无法达成你的任何野心,这也不是为了任何机智的谋划。你施加痛苦,纯粹是为了它给你带来的快乐。我不曾一直在光明与黑暗之间做出正确的选择,但是我知道这是黑暗,我确定。你正在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而你没有受到责罚的原因仅仅因为她太过善良,不愿容忍她的盟友针对你。所以我无法伤害你,记住我无法尊重这种行为就够了。你不配做斯莱特林;去做你的草药学作业吧,拉文克劳的女孩!”

最后的耳语中的嘶嘶声更响了,听起来几乎像是一条蛇,然后帕德玛逃跑了,她就像伏地蝠[2]追在她身后一般沿着走廊飞奔,不顾关于在走廊中奔跑的禁令,即使当她越过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的其他学生时,她也没有停下来,她的脉搏撞击着她的脖子,她一路狂奔回了拉文克劳宿舍,门问她“为何太阳在白天照耀而不是在夜晚?”,她试了三次,才能够条理清楚地回答,然后门开了,而她看见几个女孩子和男孩子,一些年幼,一些年长,都看着她,而在五角桌的一角,哈利·波特、迈克·科纳和凯文·安特惠斯特尔,都从他们的课本上抬起头来看着她。

“甜蜜的梅林啊!” 佩内洛·克里瓦特一边喊,一边从沙发上起身,“你怎么啦,帕德玛?”

“我,”她结巴道,“我,我听见了一只鬼魂”

“该不会是血人巴罗吧,是吗?”克里瓦特说。她取出魔杖,一会儿之后,她就端着一个杯子了,一个“清水如泉”之后,杯子里就充满了水。“哎,喝点水,坐下来”

帕德玛已经走向五角桌了。她看着哈利·波特,而他也用平静、沉重而又有些悲哀的眼神回视着她。

“是你干的!”帕德玛说,“你怎么你怎么敢!”

拉文克劳宿舍忽然安静了下来。

哈利仅仅是看着她。

然后说,“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吗?”

“别否认了,”帕德玛声音颤抖地说,“你让那鬼魂去找我的,它说”

“我是认真的,”哈利说,“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吗?给你拿点儿吃的,或者拿杯汽水,或是帮你做作业,或是什么类似的?”

人人都盯着他们两个。

“为什么?”帕德玛问。她想不到任何别的话说,她无法理解。

“因为某人正站在悬崖边缘上,”哈利说,“而区别在于你为别人做了什么。你能让我帮你做点儿什么吗,帕德玛,求你了?”

她瞪着他,然后在那一刻知道了,和她一样,他也得到了自己的警告。

“我……”她说,“我得就罗米拉罗高木写六个英寸”

“让我回宿舍拿一下我的草药学的东西,”哈利说。他从五角桌边站起来,看着安特惠斯特尔和科纳。“对不起,伙计们,一会儿见。”

他们什么都没说,仅仅是和宿舍中的其他人一样盯着哈利·波特,眼看着他走上楼梯。

就在他开始上楼的时候,他说,“除非她想说,别用问题打搅她,我希望人人都明白这点?”

“明白了。”绝大多数的一年级和部分高年级的学生说,有几个听上去被吓坏了。

她与哈利·波特谈了很多罗米拉罗高木之外的东西甚至包括她对于与帕瓦蒂重新变得一样的恐惧,她之前没有与任何人说过这个,但哈利的鬼魂盟友已经知道了。哈利从他的口袋里边拿出了一些奇怪的书,以完全保密为条件借给了她,他说如果她能够理解这些书的话,就足够让她的思考方式变得再也不会与帕瓦蒂相同了……

当九点钟哈利说他得离开的时候,作业只写完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