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麻瓜的世界里也没有两样;我最近读到的一份麻瓜报纸提到过上一届美国总统是个退休的电影明星[5]。如果你不是在选举的环境中长大的,波特先生,它的愚蠢之处对你而言就会像魁地奇一样显而易见。”

哈利张着嘴坐在那里,挣扎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选举的意义不是要选出最优秀的领袖,而是要让政治家们忌惮投票者,这样他们才不会像独裁者一样变成彻头彻尾的坏人”

“上一场战争,波特先生,是黑魔王与邓布利多之间的战斗。尽管邓布利多是一位有缺陷的领袖,他那时正在输掉战争,但是提议魔法部部长能取代邓布利多的位置无论当时当政的是哪个魔法部部长那都是荒谬的!力量是源自强大的巫师们和他们的追随者,而不是选举和他们选出来的白痴。这是英国魔法界近代历史的教训;而我怀疑下一场战争给你的教训是否会有所不同。前提是你活得下来,波特先生,而你活不下来,除非你抛弃你童年的热忱幻想!”

“如果你觉得在你提倡的行动之中没有危险存在的话,”哈利说,他的声音开始不管不顾地尖锐了起来,“那么,这也是幼稚的热忱。”

哈利冷冰冰地对上奇洛教授的双眼,后者眼都不眨地瞪了回来。

“这种危险,”奇洛教授冰冷地说,“是在像这种办公室里讨论的,而不是在演讲上。选出康奈利·福吉的白痴们对复杂的东西和小心谨慎没有兴趣。给他们呈现任何比热情欢呼更微妙的事物,你就会一个人面对这场战争。而这,波特先生,才是你幼稚的错误,这种错误德拉科·马尔福在八岁时就不会犯了。即使是对你而言这都应该是显而易见的你本应该保持沉默,然后先问过我,而不是将你的担忧在人群面前说出来!”

“我不是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朋友,”哈利说,声音中带着和奇洛教授相似的寒意,“但他不是小孩,他似乎不觉得我的担心幼稚,也不认为我应该等会儿再说出来。”

“哦,”奇洛教授说,“所以现在你跟着邓布利多的暗示走了,是吗?”然后他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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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布雷斯转过通往办公室道路的拐角时,他发现奇洛教授已经靠在那面墙上了。

“布雷斯·扎比尼,”防御术教授说,他站直了身子;他的双眼像是脸上的黑石,而他的声音让布雷斯的脊椎滑过一阵恐惧。

他不能对我做什么,我只用记住这一点

“我相信,”奇洛教授用清晰冰冷的声音说,“我已经猜出你雇主的名字了,但我要从你自己的嘴里听到,然后也告诉我你的价码。”

布拉斯知道他在袍下出汗,他的额头上已经有肉眼可见的汗珠了。“我有一个可以显示我比所有三个将军都优秀的机会,我抓住了。现在有很多人恨我,但也有很多斯莱特林会因此爱戴我。你怎么会觉得我”

“今天战斗的计划不是你设计的,扎比尼先生。告诉我是谁设计的。”

布雷斯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好吧……我的意思是,要是这样的话……那你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对吧?能疯成那样的人只有邓布利多。如果你试图做什么,他会保护我的。”

“确实。告诉我价码。”防御术教授的双眼依然冷酷。

“是我的表姐,金伯利,”布雷斯说,他又咽了口唾沫,试着控制自己的声音。“她是真的,她也确实是在被欺负,波特确认过了,他不傻。只是邓布利多说是他怂恿欺凌者们这么做的,就是为了这个计划,而要是我为他效力的话,她之后就会好好的,但要是我真跟着波特走,那金伯利就会有更多麻烦了!”

奇洛教授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懂了,”奇洛教授说,他的声音现在要温和多了。“扎比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