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
庄漫漫话落,红着脸对龙景越说:“你坐过去一点,你靠我太近,把我周围的氧气都吸走了,我快不能呼吸了。”
“你是在暗示我给你做人工呼吸吗?”
“没有。你坐好,我有话问你。”
龙景越这才坐直了身子。
庄漫漫暗自调整了她的呼吸才坐直身子,然后侧过头看着龙景越问:“你昨天是不是就想好了等我一离婚就跟我领证?”
龙景越伸出大手,将庄漫漫的小手拢在手心,看她的眸子中如深海蓄着星火。
他薄唇轻启,承认道:“是。知道我为什么连一天都等不了吗?因为……”
龙景越骤然将庄漫漫拉近他,两人近得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
他低头凝视着庄漫漫,低哑嗓音裹着温热气息,“我们已经错过了十五年。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以你丈夫的身份替你阻挡这世上所有的风雨。因为我想要你离开那个人渣后的每一秒都与我一起度过。我会把与你共度的每一瞬,都活成不可复刻的永恒。”
龙景越说着,修长的手指穿过庄漫漫散落的发丝,声音低沉饱含克制的情感,“那个混蛋弄丢的珍珠,我会养成举世无双的月亮。你可以继续骄傲、任性、不相信永恒,但你必须习惯习惯我每天清晨比阳光更早吻醒你。习惯每个纪念日比前一年更盛大的告白。习惯我八十岁时还要拄着拐杖去给你买玫瑰花的执念。习惯我九十岁白发苍苍时,依然会像此刻这样……”
龙景越炽热的薄唇吻上庄漫漫颤抖的眼睑,“吻你。”
庄漫漫顿时犹如被电流击中,浑身一颤,一股酥麻感从她背脊窜上她发烫的耳尖,被他吻过的地方有些发烫。
同时她清澈的眸中氤氲起了水雾。
龙景越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小脸,继续说道:“那个混蛋给你的背叛和眼泪,我会用一辈子把它们碾碎,换成日出时的早安和午夜梦回的拥抱。他泼在你心口的毒,我会酿成蜜。你错付的真心,我会用一辈子重新填满。你曾经碎在时光里的信任,我会以真心为基,耐心为梁,为你修补重建。以后酸的我替你咽,甜的你尽管拿。若是不够,就把我拆了熬成糖浆。”
龙景越说着,修长的手指下移,停在了庄漫漫唇边。
他略微粗粝的指腹反复描摹庄漫漫的唇形,却克制着不吻下去,“我会用一辈子证明,你赌上后半生的这场婚姻,会是你人生中最完美的胜局。我一定会把你宠成这个世上最娇气的女人。”
庄漫漫听完他这番话,因为他而重新燃起希望的清亮眸子中盈满了泪水。
她哽咽着声音说:“你说这么多做什么?想感动死我吗?”
龙景越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刮掉她眼尾的泪珠,“我哪舍得?我们还有无数个明天要一起走完,若是把你感动死了……”
龙景越托起庄漫漫的下颌,薄唇在距离她唇瓣半寸处停住,“以后谁给我暖床?谁陪我补这些年错过的早安吻?谁踮起脚尖给我系领带?谁往后八十年给我熨烫每日晨跑的棉T恤?谁陪我走到金婚?”
龙景越骨节分明的手滑到庄漫漫后腰,将她往怀里带。
他眸底涌动着暗潮,温柔的吻落在庄漫漫发顶,“我要你好好活着,要你陪我吃八十年的早餐,要你清晨抢走我咬过的羊角包,要你气鼓鼓地骂我工作狂,要你雨天踩着我的皮鞋踩水坑,要你冬天把冻红的手塞进我领口,要你一百岁时还笑话我找了十五年才找到你。我还要你……”
龙景越的拇指抹开庄漫漫新涌出的泪花,深情地说:“看我用三十年、五十年、八十年,把每个字都酿成蜜喂给你。”
龙景越喉结重重一滚,嗓音突然发哑,“我说这么多是怕,我怕再次把你弄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