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你这种渣滓,迟早被雷劈成灰。”

“你这种货色,也就配和小三在垃圾堆里互舔伤口,以后别说你是人了,会玷污‘人’这个字。”

有骂沈寒笙的,也有指着舒媛骂的。

“你们这些小三天生一副贱骨头,专从别人碗里扒饭,你这德行连路边的野狗都嫌弃。”

“你这种烂货,倒贴都没人要,最大的本事也就是张开腿换男人了,可惜连妓女都比你干净。”

“你那点伎俩也就骗骗下半身思考的蠢货,真当自己是什么高级货色了?呸!你不过是男人用完就扔的厕纸。”

“你妈只顾生你,没教过你礼义廉耻吗?偷男人头出优越感来了?你全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你偷来的男人连条狗都不如,也就你当个宝。你以为他真爱你啊?他连原配都敢背叛,你只不过是他发情期随便找的公共厕所而已。”

“知三当三的贱种,活该被戳脊梁骨,死了连野狗都不啃你的骨头。”

方佩仪怒道:“你们说够了没有?”

“哟,你这老不死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你的恶毒,还出来护着小三。”

“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你儿子出轨,都是跟你学的缺德。”

“你这老棺材瓤子,半截身子入土了还出来作妖,不怕遭雷劈?”

“你这种老贱人,年轻时就是当小三的吧?难怪教出个杂种儿子!”

“你……”方佩仪气得全身发抖,“你们给我闭嘴!”

“渣男!恶心!不要脸!”

这时,一块小石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无误地砸中了沈寒笙的额头,鲜血瞬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儿子……啊……”

方佩仪刚唤一声,就被一粒小石子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