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被压下去。

小omega肤白如雪,皮肤细嫩得跟煮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现在已经称不上折磨了,邢寂呼吸加重,心里严肃客观地评价道这应该叫酷刑。

在浴室里又折腾了十五分钟,邢寂实在怕小兔子睡着了着凉,温控系统直接调到了三十度,给人儿洗好了,又连忙用两张厚厚的宽大浴巾将小omega包住,快速擦干身上的水。

浴巾换掉,浴袍一裹,抱着初棠到了床上。

轻轻放下,被褥给人儿掩严实,怕小o着凉的紧张情绪终于是平缓了下来。

将大灯都熄掉,邢寂坐在床边儿静静地注视着睡熟的小兔子,呼吸声却怎么也轻不下来。

躁动因子像是在血液里舞动狂欢似的,他的心脏跳得更快了。

他甚至能清楚地听见有个声音在内心朝自己喊着某些不堪入耳的话。

alpha望向睡着的小omega,眸色汹涌,喉结滚动。

眼里覆满了暴风雨来临时的浓重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