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进了柔软乌黑的发里,继而缓缓向下,轻轻摩挲了下小omega的腺体。
初棠身子微颤,眼尾也可怜兮兮地红了红。
邢寂却没停,而是在摩挲之间,低头,吻了下初棠的眼尾。
叮咚。
电梯到了。
一些都刚刚好,邢寂笑了笑,显然心情是恢复得不错了。
抱着初棠踏出电梯,往主卧走。
只是,边走,就要贴过来索吻,像条黏人到极点的大狗勾。
嗖。
还没进屋,初棠脑袋上冒出了泛着红的兔耳朵。
乖乖软软,本想将小兔子抱到卧室再继续的邢寂,改了主意。
“哥哥?”初棠一惊。
紧跟着,被邢寂护着后脑勺压到了墙面上。
啾。
一个吻很轻柔地落在他嘴唇上。
邢寂看着初棠,深邃漆黑的眸子里显然压抑着什么东西,初棠这次,自然不会再看不明白。
窗外天漆黑了。
雨声、雷声、闪电声,此起彼伏。
他们一路腻歪着上来,现在,又这样。
初棠垂眸看了眼自己和邢寂之间的距离,哪儿还有距离。
姿势也是,根本不能直视。
“邢寂哥哥……我们……”回房间吧。
走廊里总有一种公共场所的感觉,即使是在自己家里,即使外头天黑得和晚上七八点无异。
初棠心里的道德感不允许自己和alpha在这种地方腻腻歪歪。
但他还没说完,邢寂突然很认真地看他,问道:“说回来,宝宝原本的特殊期,是不是要到了?”
特殊期。
嗯,很文雅的说法。
初棠想了想,他之前的发情期确实是在八月份。
但是,截止目前,他五月份经历了一次,六月份又经历了一次。
现在是七月份,要是再来……
初棠一抬眼,便对上邢寂晦暗的眸子。
那眼里,像是有云层在翻滚,看得初棠心脏一紧。
“邢寂哥哥?”
初棠紧张或者害羞的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加哥哥称谓地叫邢寂,邢寂其实很早就发现了小兔子这个习惯。
这会儿听见初棠这样叫他,很快就懂了,小兔子被他吓到了。
只是,这会儿,他没打算再忍下去。
今天在S大教学楼去接初棠时,将小omega抱到身上,却听见小兔子告诉他说,还有一个人需要他接时。
他心脏没来由地一紧。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慌在刹那间像是凶恶的强盗,要占领他的大脑中枢。
很奇怪的。
小omega从前,可不会在知道他来接他后,还叫上别人。
他上前去和对方聊了几句,就发现那人竟是小兔子以往曾提过的好朋友,提了好多次来着,他对小omega的同学朋友其实并不关注。
也许是仗着他和小兔子才是最亲密的。
他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所以今天突如其来的“第三者”,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棒槌打了一下。
有点酸。
这股酸意,也不知道是以什么逻辑冒在了心里,但是,就是冒出来了。
特别是后来,问起初棠对方和他认识多久了的时候,那股酸涩感,升得更起来了。
“宝宝……我想,再次标记你。”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