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的心脏落了落,没发烧。

“哥哥?”

但,为什么没反应?

“邢寂哥哥,起床啦。”

初棠俯身温柔叫邢寂,又忍不住再次探了探alpha的额头。

是没发烧呀,温度很正常。

而且脸色也不差……

不料正思考着这个问题,就突地被温热有力的臂膀搂着腰拥进怀里。

邢寂冲他笑,眼神哪有半点儿迷糊。

根本就是醒着。

“哥哥坏蛋。”

初棠额间被邢寂自然而然地印上了个吻。

没一会儿,邢寂抱着初棠起身,往盥洗室走。

“alpha不坏,omega不爱。”邢寂笑了笑,忽地蹦出这句。

初棠一愣,继而气鼓鼓地拍了一掌邢寂的胸膛。

“怎么,还想撩别的omega?”

哦,大回旋镖呢。

“哥哥错了,装睡是哥哥不对。”邢寂将话题拐回来,同时间也到了半身镜前。

将初棠轻轻放下,让人儿踩在自己脚背上,自己搂着小omega的前腰,给人儿借力。

对着镜子,人就容易走神。

初棠看了眼半身镜,注意到自己和邢寂身上的睡衣,貌似是情侣睡衣。

都是黑色丝质。

禁不住就想起昨晚进门前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之后洗澡什么的,想来也是alpha对他亲力亲为的了。

不禁有些难为情了。

“在想什么?大早上就走神?”

邢寂不喜欢初棠在自己面前发呆,那样,总让他觉得,小兔子心里是不是还有比他更重要的人或者事。

不然,怎么他就在他面前,还走神?

“想哥哥。”就听初棠道。

说话时脸蛋红着,说完,去开水龙头,许是还有些懵,一下子开了好大。

吓他一跳。

“小心!伤口不能碰水。”

邢寂连忙关了回去。

“我帮棠棠开。”

初棠也愣住了,低头,才响起来昨天寿宴上都发生了什么事。

也是,他受伤了,不过……

明明是受伤了,昨天还那么疼的,怎么今天,却感觉快好了呢。

初棠瞅了眼手背上的纱布,大抵是昨晚怕他乱动蹭到手背上涂了的药膏,alpha给他绑的。

“哥哥,你给我拆开,我想看看里边儿怎么样了。”初棠忽然说。

邢寂微顿,却没立即动:“等洗漱完再拆吧?等会儿给棠棠换药。”

初棠摇头,巴巴地看着邢寂:“不,就要现在。”

声音软乎乎的,像个白糖馅儿的包子。

邢寂终是没顶住应了:“好,那宝宝往后靠些,别摔了。”

“嗯。”初棠乖巧笑了笑。

说罢,放心地向后靠进邢寂怀里,任由alpha将自己圈起来。

邢寂先拆了初棠右手上的纱布,怕牵扯到皮肤,动作放得尤其轻。

初棠乖乖配合着邢寂的动作,注视着镜中alpha专注的脸。

片刻后,右手纱布完全解开,邢寂瞳仁微缩,初棠的视线从镜子里移开,望向自己的手背,眸子也睁大了好些。

“没有了……”

“嗯,没有了。”邢寂重复了这么一声,去拆初棠左手的纱布。

一拆开,和右手一样,昨天晚上分明看着可怕的伤口和淤青,此时,竟是全都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