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十分坚硬,他拿到嘴边,用牙咬了一下,顿时硌得牙疼,他又用力地捏了捏,令牌纹丝不动,他摸了摸上面刻的足有一寸深的他的名字,泛着淡淡的浅红,他抬头问苏风暖,“这……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风暖笑道,“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