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醉了以后,到底对薄宴封做过什么?
“那倒也不必再回忆。”穗月心虚眨眼,挠了挠头发,神色懊恼。
都怪那该死的果酒,实在是太好喝了。
她眸底闪过一抹狡黠,掀开被褥,正打算跑路。
谁知下一秒,就被薄宴封抓住细长白嫩的脚踝。
他轻轻一拽,就将逃跑的小野鹿如愿抓回。
“我可爱的小野鹿不是答应做我一日女友吗?这会儿跑什么?”
穗月气鼓鼓着腮帮子,像只小仓鼠,“我那是喝多了说的,酒后的话不算数。”
“啧......不算数吗?”薄宴封凝着她逐渐泛红的耳垂,视线幽暗。
“可是我当真了。”
他觊觎她莹白娇嫩的耳垂已久,实在没忍住,伸手轻捏了一下。
“唔......别碰!”
穗月娇喘一声,整个人都软了,犹如被人捏住了命脉。
她躺倒在柔软的公主床上,浑身上下好似窜过一股强烈的电流,又酥又麻。
薄宴封眸光一亮,显然没想到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带竟然是耳垂。
他犹如发现新大陆,又捏一下。
粗粝的指腹摩挲在她耳垂上最敏感娇嫩的软肉。
“唔......”
穗月眼尾泛着红意,忍不住娇哼一声。
娇嗔的嗓音似风吹羽毛,撩人心颤。
察觉到溢出的声音太过暧昧,她耳尖倏红,赶紧捂住小嘴巴,拍开薄宴封的手。
随后护住耳垂,气扑扑瞪着始作俑者。
“薄宴封,没经过我的同意,你不许捏我的耳朵。”
他指尖的触感,还残留在耳尖最为敏感的地方。
穗月轻喘着气,浑身酥麻,显然还没缓过劲儿来。
可薄宴封却敛眸轻笑,惑人的桃花眼尾荡起无边春色。
“啧......怎么办呢?可是我已经捏过了。”
他摩挲着指腹,显然有些意犹未尽。
忽然躬身靠近穗月,桃花眸底漾着散漫笑意,提议道:“不如,我也让小穗儿捏一下?”
闻言,穗月没好气赏他一记白眼。
“抱歉,我对你的耳垂没兴趣。”
薄宴封轻笑一声,忽而俯身缠上她的耳畔,嗓音蛊人又暧昧。
“那小穗儿要不要捏点别的?”
听出他话中的深意,穗月脸蛋爆红。
她羞得抬手推开他的肩膀,漂亮的小鹿眼怒睁。
“薄宴封,你......你这个臭流氓!不要脸!大变态!!!”
意识到她会错了意,薄宴封敛眸轻笑,笑音随着胸腔震颤缓缓溢出。
“我说的是腹肌,小穗儿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笑容,穗月一脸尴尬。
她心虚地眨眨小鹿眼,“我哪有,我什么都没想。”
“好,是我想多了。”薄宴封笑容宠溺,将话题拉回。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
穗月眼眸微亮,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
“要要要。”
昨晚喝醉了,她只记得隐约中好像摸过他的腹肌。
但是具体什么触感,她压根忘记了。
如今机会摆在面前,不要白不要。
穗月兴奋抬眸,便见薄宴封握住她白皙的手背,手掌将她包裹,缓缓探入丝质睡衣下摆。
忽然,她脑瓜子‘叮’了一下。
手指微顿,眼尾漾起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