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筋动骨一百天。”薄宴封懒散挑眉,“骨折好得没这么快。”
一旁,宋澈贴墙而立,忍不住白眼朝天。
呦呦呦~
这半个月也不知道是谁?
白天忙工作,晚上就用刚康复的右手对着一颗颗价值昂贵的钻石反复练习玫瑰切。
那精细程度,但凡没点耐心的男人,是万万做不到的。
总裁夜夜挑灯切钻,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穗月嘴角一阵抽搐,“所以?”
薄宴封将尾音勾挑拉长,薄唇微张,“喂我。”
穗月被他喊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奈何薄老爷子一边跟人碰杯,还一边盯着这边。
无奈下,她只能配合表演。
反正上次在米其林西餐厅也喂过一次,不差这一回。
她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他口中,嗓音娇软酥人。
“老公~好吃吗?”
薄宴封背脊发麻,耳膜犹如蹿过一股强烈的电流。
他缓缓转头,便对上穗月那张娇俏的笑颜。
她含情脉脉凝着他,小鹿眼似含着一汪春水,又纯又欲。
这样的目光,着实让人顶不住。
薄宴封喉结滚动,唇角翘起愉悦的弧度。
他幽幽瞟了眼一旁的顾毅然,特意凑近穗月的耳畔,嗓音迷人。
“谢谢老婆。”
对上他挑衅的目光,顾毅然气得差点冲过去。
耳边,忽然响起几道声音。
“真没想到,薄总和薄夫人不仅长相般配,居然还如此恩爱。”
“那当然了,人家小夫妻俩新婚燕尔,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
听到‘新婚燕尔’四个字,顾毅然心头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
同时他也意识到,穗穗现在是薄宴封名义上的妻子。
他根本没有找薄宴封算账的权利,至少现在没有。
回想起高中和大学时期,薄宴封每天拿着卷子追着穗穗跑。
他分明就是个书呆子,怎么会忽然开窍?
难道,他之前一直是装的?
他假装学渣,故意让穗穗给他补课,就是为了刻意接近她。
难道,他那时就已经喜欢上穗穗了?
想到这种可能,顾毅然顿感危机感满满。
不行,他一定要尽快跟时晴晴解除婚约。
再去找穗穗说清楚,让她跟薄宴封离婚。
看着顾毅然吃瘪,薄宴封心里好极了。
他唇角翘得老高,接过穗月送到嘴里的香辣花甲肉。
喉间辛辣刺激上头,他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怎么了?很辣吗?”穗月疑惑歪头。
不应该呀!薄宴封不是很能吃辣吗?
薄宴封喝下一口饮料,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咬了咬牙道:“不辣,一点也不辣。”
穗月拿起纸巾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你还好吗?没事吧?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没事,这里太热了。”
薄宴封脱下西装外套,又脱下马甲,扯开衬衣领口,才勉强解了被辣椒刺激过后的热意。
两人靠得很近,近到穗月甚至能透着衬衣领口,看见他充满欲感的半裸身体。
薄隆胸肌、六块腹肌和性感的人鱼线,明晃晃撞进她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