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时穗月满眼疑惑,接过购物袋一一打开。

里面有一条顶奢品牌春夏系列法式小白裙,搭配着同色系的包包、配饰和一双当季最新款的白色系高跟鞋。

简单奢华又低调美丽,可是每一件都价格不菲。

最下层放着一张卡片,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字。

【薄太太,明天十二点,民政局门口,不见不散。薄宴封。】

时穗月向来爱睡懒觉,上学的时候就总是迟到。

没想到,薄宴封居然还记得。

颜瑾漾凑过去瞟了一眼,得知这些昂贵的东西通通是薄宴封送的,气得脸色黢黑。

冲着空气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万恶的资本家,我要跟你们这些有钱人拼了!!!”

“哎不对~他怎么知道你住在我家?”

颜瑾漾眨巴着眼,就对上时穗月无语的目光。

“他有脑子。”

在京都,从小到大她就只有颜瑾漾这一个闺蜜。时家是再也回不去了,除了这儿还能去哪儿?

两人一起走进洗手间,颜瑾漾洗了把脸,一边擦水乳,一边好奇发问。

“对了穗宝,薄宴封有没有告诉过你?他家老爷子什么时候嗝屁?”

“应该快了吧!”时穗月洗完脸,拿洗脸巾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听说老爷子已经病的下不了床了。”

此时的另一边,玫瑰别墅内。

一个穿着白色太极服的老头,健步如飞冲到薄宴封面前,双目炯炯有神。

“小封,听说你明天就要结婚领证了?”

“跟谁啊?男的女的?公的母的?雌的雄的?是个人不?”

此人正是薄家老爷子。

别看老爷子头发花白,却精神抖擞,面容比同龄人要年轻许多,眼角的皱纹亦不明显。

他刚在公园里跟一个老太太跳完交际舞,就接过宋澈的电话。

手机那头的声音,听上去明显贼兮兮。

“薄老,我这有一个秘密价值一万块,是关于薄总的,您要不要听?”

薄老爷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要要要。”

“薄总明天要领证啦!嘿嘿嘿......薄老,我跟您说......”

宋澈话还没说完,薄老爷子快速挂掉电话。

当场给宋澈转账十万。

薄家老宅附近的公园距离玫瑰别墅只有一公里的距离,薄老爷子二话不说,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两条腿跑得飞快。

仅花了五分钟,就跑到了薄宴封的住处。

跟老头子神采奕奕相比,此刻的薄宴封正倚靠在沙发上,看上去病得不轻。

他胳膊上绑着绑带,脚上打着石膏,用左手迟缓地端起一盏茶,喝下一口后,吐出几个字。

“女的。”

一旁,宋澈站得笔直,

刚收到十万块到账,他疯狂上扬的嘴角差点压不住。

“女的?真的假的?”薄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明显不信。

薄宴封出国三年,归来仍是光棍。

他打了二十六年光棍,从未喜欢过一个女娃娃?除了在高中和大学时追着一个女娃娃跑了七年。

难道......

薄老爷子眼眸一亮,“难道是那个女娃娃,叫什么麦子稻穗的?”

“时穗月。”薄宴封一字一句更正。

宋澈上前给老爷子倒茶。

薄老爷子接过茶杯,激动的双眼放光,抬手拍向他的肩膀。

“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出息,不枉老头子我辛辛苦苦称病把你从国外叫回来,去参加她的订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