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任怨,非常能干,左天明救的那个人是穆场长二叔的亲儿子,二叔生了四个女儿才得这一个儿子,真若是出事了,二叔家的天都塌下来了。

所以穆场长对左天明非常感激,自己掏腰包给左玉柱一百块钱抚恤金,二叔让堂弟认左玉柱做干爸,可老爷子有骨气,说啥也没要钱,只让给买了一张车票。

左婧妍看了穆场长一眼,违心的说:“谢谢了。”

能说什么?她能说不稀罕记在场史上吗?能说不稀罕被人学习吗?

左天明为什么那么伟大?不知道爷爷只有他一个儿子,他死了爷爷的天就塌了。

该问的都问过了,再留在这也没意义,左婧妍要了场长的电话,现在她没心情说进木材的事,以后厂子做大的时候再说吧!

袁立春拉着左婧妍回到他家,一路上也没敢问她什么,看她的样子很难过,一直闭着眼睛,人在这个时候想静一静,还是别打扰了。

“袁大哥,帮我买两张去安徽的黟县的车票。”

左婧妍睁开眼睛,她一定要找到爷爷,三个月了,这三个月爷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心里越来越不安,总觉得他老人家出事了。

“今天太晚了,要走也得明天走,我会托人帮你买带座

她和爷爷的家很小很破,在一堆小二楼中间是那么不显眼。

但她的家很温暖,虽然贫寒,却充满欢声笑语,她一点不因为自己家穷就自卑,相反这是她的动力,想让爷爷过好日子她就拼命努力,终于改变自己的命运。

可她有钱后病魔却把爷爷带走了,她想带着爷爷旅游全世界的梦想就那么无情破灭。

她的生活也从充满阳光快乐,变成了孤寂冷漠,回家只有四面墙,再也没有爷爷慈祥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