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庄维不知什麽时候站在那里,脸被外套深重的黑色衬得发白,脚上的靴子倒是沾了不少泥。
任宁远看著他:“有什麽事?”
曲同秋出事之后没两天,庄维也回国了。因为那男人的事,庄维这段时间几乎和他翻脸,连楚漠都无法从中调和。
“还能是什麽,”庄维冷哼了一声,“当然是关於曲同秋。”
“庄维,这件事,你我之间没什麽好谈,”任宁远微微皱眉,“我会给他一个交代,但不必对你有交代,你不是他什麽人。我们更谈不出什麽结果。何况相争无好言,我不想再和你争执。要谈等你火气下去再说,我们最近别联系来得好,免得真的坏了交情。”
庄维倒是笑了:“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多话?”
任宁远看著他。
“迫不及待打发我走,你在怕什麽?怕我妨碍你,还是怕我揭穿你?”
任宁远淡淡的:“你想说什麽?”
“我这几天到处找他,但找不到。我想不通他到底去了哪里,他到底有什麽本事,怎麽能走得这麽快这麽远。”
“那是你的事。”
“可你根本就没找过他。你怎麽就能这麽冷静?”
“庄维,他是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