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说:“是你相熟的医生吗?”
“是,经常合作,”任宁远笑了笑,“我店里的员工都是找他。”
曲同秋又是一怔,停了停,还是跟上他的步子。
医生早已见怪不怪,也不管任宁远就在屋内站著,豪放地叫他赶快脱裤子,而后冰凉的仪器便探进去。那种感觉让人全身不适地紧绷,但曲同秋更多的是觉得丢人,闭紧嘴巴默默趴著。
“最好做手术。”
“啊?”曲同秋吓了一跳,“这,这麽严重?”
医生问道:“你不觉得疼吗。”
“……还好……”
疼是疼,但他这种原本就软弱的人,露出病态什麽的,就会被认为是太孬种。
“倒还蛮能忍嘛。不过不动手术的话,好得比较慢,会影响生意吧。”
曲同秋有些难堪:“我,我不是做那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