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蠢动著的手指一抽出来,曲同秋就完全被打针之前的擦拭酒精棉的那种恐惧所笼罩。果然才过了几秒锺,就感觉到那试图侵入的异物,曲同秋想大叫出来,但喉咙里一时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颤抖著被一点点进入。

等他忍不住胡乱喊叫,觉得快要受不了了,内部的挤压感总算没有再加强,庄维勒著他的腰,喘了口气,咬住他的脖子,而後律动起来。

胸口被抚摸揉捏著,体内律动的感觉太过可怕,身体在撞击中发烫,曲同秋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混乱了,仓惶地抓著浴缸边沿,哀求道:“庄维,庄……”

庄维的粗重呼吸声听得他耳朵都发痒:“什麽?”

“不,不要这样……”

但对方没有停止的迹象,沈迷其中似的,反复在他体内狠狠抽送。曲同秋不住求饶,结结巴巴地,声音支离破碎,然而还是被分开大腿戳刺。

庄维激烈动作了一阵子,大概是嫌他太吵,便将手指探进他口腔里,抚弄他的舌头。曲同秋再也发不出声音,嘴巴无法闭拢的无力感,一下子觉得身上都虚脱了。

好容易等到庄维抽离出来,帮他清洗似的,在水中揉搓他已经萎靡的下身,为他擦拭。曲同秋被折腾了一番,头晕脑涨,只能任他摆弄。歇息了没多久,就惊惶失措地又被抓起来,面对面压在浴缸里强硬进入。

双腿架在浴缸边缘,纵然背部被托著,也觉得腰快要断掉了。承受著庄维有些粗暴的挺进动作,曲同秋哀哀呻吟著,都不敢睁眼看庄维的脸。

无论如何也不能想象这是性爱的对象。被自己认识了许多年的人这样压在身下,当成充气娃娃一样对待。

水花四溅的摩擦撞击里,小腹也渐渐发烫,前端被庄维的手掌覆盖著揉搓,生理上久违了的快感是真实的。

但他一直在庄维身下不停地微弱挣扎。他曾经也遇到过这种事,但那个过程他什麽也不记得。这样意识清楚地被同性侵犯还是第一次,对方还是相熟的人,这种感觉太残酷了。

交情再怎麽淡薄,他再怎麽好欺负,看在旧日同学的情面上,庄维也不该这麽毫无顾忌地对他。

纵然脑子已经不太清楚,也还是觉得心里难受起来。

醒来的时候发觉眼前还是颇浓重的黑暗,过了一会儿曲同秋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单里瑟缩成一团。

蒙住了头,但听得见外面的动静,庄维已经起床了,曲同秋隐约听见他在卧室里走动的轻微声响。

“你醒了吗?”

“……”

“还好吧?能起得来吗?早点想吃什麽?”

若无其事的口气,最轻微的歉意也感觉不出来。

曲同秋闭著眼睛。他的确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对他们那些人来说,把他怎麽样了都算不上什麽大事,不用怕什麽责任和报复。

但作为一个男人,被同性性侵犯了,最起码他也该得到一个解释,至少该给他一句“对不起”。

头顶上有轻微的响动,是庄维把被单掀了起来。

“怎麽了?”

曲同秋颤抖了一会儿,声音沙哑地:“你怎麽能对我做这种事?”

庄维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是意外,愣了一愣,皱眉道:“什麽?昨晚的事?你现在可别跟我说昨晚你不想做。”

曲同秋忙睁开眼睛,红著眼角,都结巴了:“我,我怎麽会想做?”

庄维脸色变得难看,过了一会儿,抬起下巴,愈发居高临下地看著他:“哦?你不想做?如果没那个意思,那你来干什麽?如果不是你有那个意思,我带你回家干什麽?”

“我,我,我怎麽可能……”

庄维“哼”了一声:“你敢说你没有在暗示我?”

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