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虫子的脑筋有点划不开拐。
“一定是我让老师疼了,所以您才想尽办法离开我的。看来经验真的很重要,结过婚的就是不一样,没怎么弄疼我,不过在第三次的时候,我也感到疼了,可老师您好象憋了很久,怎么推也推不开啊!”
说到最后,李公子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虫子听得都要脑中风了。张着嘴像脱水的鱼一样喘不过气。
“爸爸,峥峥要臭臭。”小宝宝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光着小屁股从儿童床上爬下来。小孩的肠胃近几年被虫子调理得不错,天天早上大便。
恩,一屋子光屁股的男人,大早上来个“三光”全会。
一泡屎暂时冲散了俩人间的尴尬。
李思凡跟没事人似的,照样指使着虫子洗衣,做饭,搓后背。
到了晚上的时候,虫子拖着枕头又要到沙发上去。李思凡在床上抱着腿坐着,那眼神够幽怨的。
“你一晚上能掉下来十回,还让不让人睡了。”说完,他把自己的枕头往旁边挪了下。
虫子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可虫子不想。
上贼床去容易,下来难啊!
看他老师不动,李思凡冷嗖嗖地说:“我腰疼,可能闪了,给我按按。”
现在李思凡说话比上帝好使,所以虫子连忙爬上床给孩子捶腰。捶完了后,李思凡很自然地说:“你在床上睡吧!”
说完,他转过身去,把身体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虫子咬了咬牙,去沙发那取回枕头,上床、关灯、睡觉。
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小李公子跟睡前一个姿势,委屈地窝在床边。
虫子想跟李思凡说,既然伤好的差不多了。那您移驾回宿舍吧?
还没等张嘴,小孩接个电话。
“喂……什么?联系不上?那我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办?……”
最后,李公子默不作声,满脸铁青地把电话挂了。
“怎么了?”
“……我妈去欧洲了,她秘书说联系不上她,没她批准不能给我这个月生活费。”说这话时,孩子一直在那低头抠手。
靠!有这样的妈吗?
可他又不能说啥,把挺好一贵公子挤兑成这样,也有自己的一份响当当的干股。
李思凡拿出自己带的旅行兜,在里面一顿摸,翻出块手表。然后问:“这儿的典当行在哪?”
一句话差点让虫子泪湿长襟。
还没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手已经拍在胸脯上了:“怕什么,你大学四年就在老师这住了!”
李公子把手表放回去,继续抠手:“你未婚妻能答应吗?”
答应?老帐还没算明白呢!
张梅切菜,刷盘子,招呼客人,赶苍蝇,就是不看眼前的虫子。
她这点小伎俩,虫子心里明白,使性子让人哄呗!可她不想要峥峥这件事,足够让他心冷的。
等店里的客人散了,他冲张梅说:“伯母可能对我不太满意,咱们俩都这么大的人了,得尊重家里的意见。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跟我别客气,就算不能成为一家人,咱们还是朋友。”
走完过场话,虫子准备离开。
张梅不干了!一个农村姑娘能在城市里开个店,能是吃亏的茬子吗?
她本来是想治一下虫子,就算孩子不能给他妈,让孩子的奶奶带着也行啊!结果,人家丛老师来个利索的,自己一点准备没有就要被踹了。
“啪”一个盘子在虫子脑袋边开了花。张梅拎着菜刀从案板后绕了过来。
“丛葱!你个披着知识分子外衣的流氓!玩弄完老娘就想走人?门都没有!你妈个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