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车子一颠一颠的,知道有人抱着自己上了楼,知道自己被一层层地剥下衣服。甚至好像还看到一只大尾巴狼在那脱羊皮。
可虫子只能咕噜着冒着酒气像死狗一般任人摆布。
有人像烙饼似地翻弄自己的身子。然后有一只爪子在屁股那抠弄着,又有一坨冰凉粘湿的液体滑入股间。
一把利锥毫不客气地顺着黏液往里钻。虫子被酒精蒙蔽的大脑也感到莫名的钝痛。可四肢却像沉入深水之中一般动弹不得。
刺痛的感觉扩散开来,有人在自己的身上撕咬,咆哮。胯间的击打逐渐加快,五脏六腑都被挪了位置。如果他能睁开眼,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啃哧得支离破碎,骨肉无存……
等再醒来时,虫子发现李思凡趴在自己的身上,胳膊腿缠绕在一起,睡得一脸甜酣。那只白毛毛抱狗则被可怜兮兮地扔在地板上。
大清早,其实特别适合总结人生。
虫子总结出了一个字该!
买啥礼物啊?自己倒霉催的,上赶子灌酒给那玩意儿祝寿开荤!
扒拉掉身上的东西,虫子扶着腰去洗澡。淋浴冲下来的时候,下身有点见红,倒没别的恶心东西,估计昨晚是带套作业,顺着卫生间垃圾桶的缝能看见三两个肮脏的避孕套。
虫子吐了,昂贵的洋酒搭配鹅肝的残渣统统返厂给了马桶。
等出来时,姓李的醒了。看见虫子居然还红了下脸。
你妈的!谁上谁啊!红个屁!虫子不搭理他,满地找裤衩。
小孩自己往虫子身边蹭。
“你躺着,我给你找内衣。”
虫子腰疼得厉害,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等李思凡从衣柜里翻出内衣后,还非要亲自给他老师穿上。
虫子不爱跟他说话,他就没话找话:“你这内裤的款式太老,像我爷爷穿的,赶明儿给你买点新样式的。”
边说边拧了一下虫子的“鸟”头。
虫子强压着心底的怒气说:“别闹了,今天要和外商谈判,时间快到了,人家老外可特注重时间啊!”
李思凡这才去洗澡,穿好衣服,拉着虫子出了门。
一路上,李思凡心情不错,坐在车里还非要拉着虫子的手,墨迹着晚上上哪去吃饭。
到了公司,虫子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留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等一屋子的人都去会议室后,他翻出了藏在西服里的名片
电话那头是李夫人优雅的声音。
“李夫人,我是丛葱。能跟您见一面吗?”
当李夫人出现在咖啡厅时,虫子的心里已经默了不下10遍的腹稿。
走投无路的人也不要有什么面子问题了。
不出虫子所料,当他说完后。李夫人本来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最后都要拿热咖啡给虫子洗脸了。
虫子使劲捏着自己的大腿:“李夫人,如果有可能我是不会跟你说这个的,如果你不相信,那我立刻去去公安局验伤,另外我还有这个……”
虫子从兜里掏出一团纸,里面赫然是使用过后的安全套。
李夫人厌恶地用手帕捂住嘴说:“你想怎么样?”
虫子的眼圈红了:“我就是想离开您儿子,离他越远越好!”
二十二
眼看着一壶的咖啡见底了,李夫人终于开了金口。
“我们家小凡就是主意正的孩子,大人做的决定没有用,所以咱们得做得圆滑点。我会给你些经济赔偿,但你得先留在他身边一段时间忍耐一下,我会想办法让你离开的。”
依虫子的想法,当他把崽子做的丑事抖搂出来后,就能在李夫人的安排下顺利脱身。
就算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