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他跟贺宣都是恋人关系了,早晚都要做那种事。他觉得贺宣给他适应的时间够长了,也感觉贺宣比最初“温和”了些,好像在他们的关系进展上刻意放慢了节奏,都不太像他的风格了。
“不够。”贺宣说。
向边庭呼吸微微一滞:“那……”他的手还被贺宣轻轻握着在动。
贺宣凑过来堵住了他的嘴唇,都快被他弄疯了,这种时刻说这种话。
再怎么样贺宣也不可能在今天做的,不是时候,他一会儿就得让向边庭回去,不会让他在这儿留太久。
临近顶点的时候贺宣没忍住在向边庭舌尖上咬了一口,向边庭吃痛地“嘶”了一声。
这一口是真疼。
两个人都在一起几个月了,还是半同居状态,除了那事儿,该做的基本都做过,向边庭早不像刚开始那样用个手都难为情。不过贺宣总嫌他“文雅”,这次还是嫌。
草草完事后,贺宣掐住他的两颊,说:“舌头我看看。”
向边庭乖乖伸了下舌头。
贺宣很爱咬他舌头,每次咬完都要检查舌头破没破,今天咬得特别重。
确认没破,贺宣也没松手,仍旧掐着他的脸,盯着他不说话。
向边庭腮帮子被他捏得鼓起来,眼睛眨了眨:“还换形式么今天?”
“要换形式也不是在这。”贺宣话说得很直接,“又没套又没油。”
向边庭忽然笑了下,心道果然还是那个贺宣。
两个人躺床上缓了会儿,贺宣拿纸巾帮向边庭擦手,向边庭突然问:“宣哥,你是有意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