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近。”

看着那张脸，她就会不自觉地想起另一个世界的白嗣是怎么用买来讨她欢心的簪子，一簪子刺死她，还丧心病狂到放火烧她“尸体”。

“抱歉，是我逾越了。”

他恢复了正常坐姿，把其中一本练习册递给她，“馨儿，先做几道题我看看。”

“我说了我不需要你教。”叶馨抽走他手里的练习册，扔到书桌另一侧。

白嗣剑眉轻颦，他似乎对叶馨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感到不悦，在叶馨不满的注视下，他神色一变，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笑颜。

“馨儿，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让你觉得讨厌。”他的笑容温和而歉疚，似乎真的在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

叶馨冷笑一声，“昨天吃饭的时候你不停用脚蹭我是什么意思。”

白嗣闻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馨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小心碰到你而已。”

“不小心碰到？不小心了整整5分钟，若不是我借口说吃饱离席，你还要蹭到几时？”叶馨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