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顾家人。

顾以北见她担忧顾元锋，忍不住哼了一声：“你以为他就一定是个什么好东西？

那一家子，从里到外都烂透了，没一个好东西，包括我自己！”

唐雪梨见他眼底恨意翻滚，下意识问了一句：“你跟他....有过节?”

顾以北闭目养神，许久，才轻声道：“雪梨，我有没有跟你说过，陈素珍那只眼睛，是被我给弄瞎的？”

唐雪梨一怔，不明白他为什么又提起这事来。

“这事，跟顾元锋有关系吗？”

顾以北摇了摇头，眼底难掩酸楚：“跟他没关系，但跟顾美婷有关系！”

顾望钧和沈如君离婚后，转头便跟陈素珍复婚，很快就生下了顾美婷和顾元锋姐弟两个。

而他被沈如君带走，因为对顾望钧的恨，沈如君没少折磨他。

年纪小小的他，不明白，从前那么疼爱他的父母，为什么都变了。

爸爸不要他，妈妈拿他当仇人。

那时候，顾望钧的心里，大概还是有这个儿子的。

一次过来探望，见小小年纪的顾以北浑身是伤，心难受的跟刀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