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壮汉缓缓道：“不用啊，是谁，我自己知道查，但你今天，是必须要死呢！

我这个人心善，你说说，想要啥样的死法！”

不等蔡毛回答，他又道：“还是算了，不管你怎么选，我都会让你，死得痛~苦~万~分！”

啪嚓！

他笑着折断了蔡毛的手臂，又是一把土，填进了蔡毛的嘴巴里。

“唔~”冷汗顺着蔡毛额头不停滑落，他的手和腿被人折断，肋骨也被人打断，那个地方，被人一脚踹成了烂泥。

曾经他看着别人哭泣求饶无助时，有多开心，现在，他就有多痛苦。

壮汉将他折磨的痛不欲生，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摁进了水里。

“呼~”嘴里的泥，也不知是被水冲走了，还是咽进了肚子里，河水灌进肺里，蔡毛好像看到了他溺死的那个姑娘。

她就站在河边，阴森森的看着他笑。

“救~~命~”他以为自己发出很大的求救声，而实际上，声音如蚊吟。

壮汉像是喜欢某种恶趣味，在他刚呼吸了一口新鲜口气，以为自己可以活过来时，又被人狠狠按了下去。

如此往复几次，蔡毛的意识开始涣散。

壮汉将他一把丢开，他挣扎着，慢慢消失在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医院。

唐雪梨推着张明月出来，准备办理出院手续，听到排队缴费几个妇女在说话。

“那谁，就那个经常骑车到处嚯嚯小姑娘的那个蔡毛，你晓得不？”

“是那个在武装部有个舅舅的那个歹毛吧!”

“对，就是他，听说，那祸害死了！”

“你说啥，歹毛死了？”

“对，死了，听说是掉河里淹死的，发现他的时候，浑身肉都被鱼啃烂了，

你没看最近那些钓鱼的，都不敢去河边钓鱼了么，他呀就是被钓鱼佬给钓起来的！”

“啊？他居然死了，我咋不那么信呢！”

“我也不信呢，不过他老娘哭得都要断气了，这事不能是假的吧！”

两个身着公安制服的男人进来，找到了张明月：“你就是张明月？”

张明月愣了一下：“啊？怎么了？”

两个公安神色不善：“蔡毛死了，我们怀疑与你有关，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周围人瞬间安静，纷纷看向唐雪梨和张明月。

“蔡毛？”张明月还没反应过来：“蔡毛是谁啊？”

其中一个小个子哼了一声：“他现在死了，你是最大嫌疑人，何必装傻以为别人不知道！”

唐雪梨瞬间来气：“同志，你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吧？现在，我们连你说的人是谁都不清楚，你就说我姐是嫌疑人。

你们定一个人是否有嫌疑，单凭一张嘴说的吗？”

那小个子没想到，唐雪梨居然敢怼他，眼睛一斜：“我告诉你，妨碍公务可是违法的！”

“我也告诉你，没有证据，随意拘捕人是犯法的，你既然说我姐是嫌疑人，你有所里开局的文书吗？”唐雪梨对上那人没有丝毫惧怕：

“还有，把你的证件拿出来，别来个阿猫阿狗，摆个官腔，就让人跟你们走！”

小个子脸色一变：“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还问我要证件？”

唐雪梨扯开嗓门喊了一声：“大家都听听，都听一听啊，这两位说自己是派出所公安，但你们瞧瞧，他这态度，是为人民办事该有的态度吗？”

另一个年纪稍大点的矮胖男人开口道：“同志，你不要激动，我们就是.....”

唐雪梨表情严肃：“同志，请出示您的证件，否则，我视你为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