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平日里常吃的酸菜今天都做的格外好吃,油汪汪的,酸酸辣辣,特别下饭。
吃到最后,周家宏连汤汁都不放过,吃完还添盘子,看的虞秋英直犯恶心。
“恶心死了,洗碗去。”她没好气的从他手里把盘子抢过来,让他去洗碗。
“你不是说只要挑水就行嘛。”周家宏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不乐意去洗碗。
虞秋英给了他一个“不洗碗中午就没饭吃”的眼神。
周家宏眼珠一转,“妈你是不是忘了,我今天要上学呢,我得去学校了,没时间洗碗。”
“上个屁的学,你不是这一直不想去学校吗?以后都不用去了。”
周家宏神色一喜,“妈你说真的啊?”
虞秋英没让他高兴两秒,一盆冷水泼了下去,“既然你不想去读书,那以后就在家跟我们下地干活去。”
周家宏:“……”
“那啥,我没说不想读书,我想读,我这就去学校。”周家宏说着就要溜,比起下地干活,他当然更乐意去学校了!
虞秋英一把拽住他,“现在想读,晚了,赶紧洗碗去,再磨叽,中午别吃饭了。”
“又来这招,我洗,洗还不行嘛!”周家宏郁闷的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周彩莲看没自己什么事儿,拿上草帽和农具就出门儿去地里了。
她是个闲不住的人,这两天没下地,心里总惦记着地里的活没干。
虞秋英拿了扫把慢腾腾的扫着院子,见周家宏洗了碗出来就想溜,凉凉道:“你敢走,中午就别回来吃饭了。”
周家宏苦着脸转头看她,“妈,你还是让我去上学吧,我以后不会逃课了…”
虞秋英才不信他的鬼话,“别废话,赶紧回屋把屋子打扫一下,那床单被罩、蚊帐都拆下来洗,脏成什么样了都。”
周家宏一听顿时不干了,“我不洗,哪里脏了,我觉得挺干净的!”
说完也不等虞秋英再说什么,一溜烟跑了。
虞秋英也没动气,调教孩子哪能一蹴而就,今天能让他挑水洗碗已经很不错了,慢慢来吧。
她把前院扫干净,又去后院清理鸡棚。
地上的鸡都硬了,还好是初秋,一个早、晚温度低,不然这鸡都要发臭了。
把鸡棚清理干净后,死掉的鸡都弄到一边,等公安过来核实了情况,再拿到山上去埋了。
虞秋英清理完后院,刚洗了把手,院门就被人推开了。
“有人在家不?”来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身材矮胖,穿着很是体面,耳垂上一颗黑痣尤为惹人注意。
这年头大部分人都偏瘦,很少见这么富态的。
“呦在家呢大妹子。”看到虞秋英,对方笑呵呵的就进来了。
然而虞秋英却冷了脸,因为这人正是上辈子介绍那家暴男给彩莲相看的媒婆,长岭村人,叫古春花。
虞秋英冷着脸,很是不欢迎,“你谁啊?我让你进来了吗?”
古春花脸上的笑僵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神色,“哎呦大妹子,我不是坏人,我是长岭村的媒婆,今天来你家是有好事儿找你呢!”
说着也不等虞秋英问什么事儿,就扭着身子到了虞秋英跟前,“大妹子,是这样的,我们村有个后生相中你大女儿了,他特意托我来问问你家大女儿没有再嫁的打算,要是有的话,你看哪天方便,我安排他们相看相看?”
“我跟你说啊,那后生顶好一个人,长得特别高大周正,哦对了,他今年才二十七呢。那什么,他呢也结过婚,不过前头那婆娘两年前就病死了,留下两个儿子可怜的呦,他一个男人也不会照顾孩子,所以才想着再找一个。”
“大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