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可能已经杀过了他一次,给他制造出了严重的行走应激障碍。

尤黎想说话,刚打开嘴巴,唇肉前的小丑面具却恨不得挤进他的唇齿软舌里。

他被磕到了牙齿,不自量力地伸出舌去推,呜咽着,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隔着面具用舌尖慌乱又讨好地去舔了舔人。

冰冷的小丑面具下反射出他留下的水迹光芒,都是尤黎唇齿间软乎乎的口水,那份冰凉也都快被他的唇肉给贴暖了,沾上了他的体温。

尤黎舌头都快酸了,脑袋往后仰着,快倒在病床上时,小丑才堪堪冷静下来,往后退了退。

尤黎一有能说话的机会,立刻说,“我,我手疼,你抓得我手疼。”他挣了挣,“我是因为疼才躲的,没想骗你。”

小丑的态度游移不定,最后慢慢松开他。

尤黎眼巴巴地看着他,“我还没吃饱。”

小丑冷冰冰地不作为。

尤黎用指心捏着,扯了扯他的白大褂。

小丑狠狠深呼吸一瞬,站起身把空盘子端起来走了。

尤黎见他走远了,脚步声一不见了,立刻就从病床上爬起来,伸手去够自己的轮椅,慌乱地把自己搬到了上面。

一坐好就立刻把自己往病房门口推去。

他出去的一霎那就瞬间僵住了。

因为小丑根本就没有走。

他静静靠在放门口转角的墙面,手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术刀,对着轮椅上僵住的尤黎缓慢地侧过了眼神,似乎笑了一下。

尤黎话都说不出来了,牙关在打着颤,在脑子里哭,“他怎么没走啊?”

到底是谁在骗谁。

系统平等地对待所有人。

“狗怕骨头跑了。”

第14章 我失忆了14 八根束缚带

尤黎被关起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耳中只有病房里的时钟滴答、滴答走过的声音,因为他的脑袋被捆住了。

让小丑死死固定在病床上,只能视线恍惚地看着头顶的白炽灯和天花板。

眼尾偶尔会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又顺着流进两侧的发间,宽大干净的束缚带绑在他的嘴巴上,捆进了他大张的唇齿间,除了含糊的“唔唔”声,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因为嘴巴合不拢,口水也咽不进去,只能顺着两侧嘴角流出,连被舌尖顶住的束缚带也被他含得湿漉漉的,要浸出水来。

病院里病人的病床是特制的。

他的双手双脚也被捆住,分别用四根束缚带和病床死死绑在了一起,身体上还有横穿过的三根,束缚带绕过了床板底下绑紧,让他彻底跟病床贴紧,融为了一起。

嘴巴里的是最后一根,一共是八根。

小丑在他身上用了八根束缚带。

尤黎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原本他是没有遭受小丑这么心狠管控的对待的。

第一次只是让他自己待在病房里,他用还想吃蛋糕的借口把人忽悠走了。

没推轮椅跑多远,就叫人抓了回来,一开始只是绑得一手一脚,但尤黎吃完蛋糕就找借口说他渴了,房间里没有热水,他想喝热水。

还最好不要太烫的。

小丑一走他就立刻挣扎着用一只手费劲地单手解开了束缚带,又去解脚上的,从病床上跌落下来,爬着去够特地被推远的轮椅。

因为耽误了太久的时间,小丑一回来就看见尤黎在地上爬的身影,他冷笑一声,半蹲下来给地上的人把带回来的温水灌下去。

这次绑得是尤黎的双手双脚,但因为他不停地挣扎,在手腕被磨出红痕之前,小丑又往他身体上加了三根束缚带。

他彻底被绑死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