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

“求求你,求求夫君。”

尤敛道,“夫人求我,夫君总是不忍心的。”他动了动指尖,“好了,没事了。”

尤黎一下子就找到了该对谁哭的正确对象,把别的什么都忘在了脑后,用力贴着人,他也不说话,只是惊魂未定地平复着呼吸,眼泪也没停。

很安静很安静。

尤敛抬手,不轻不重地顺着人的后背,他的气息甚至从始至终都未乱过一分一毫。

尤黎没有力气,身上很软,像滩水一样伏在人肩上,但?他抱着人的手臂始终紧紧的,恨不得把自己?挂在人身上。

当个透明的树袋熊。

尤黎吸着气,平复完后立刻贴着人道,“夫君不要生气,我会想起来的。”

听上去很熟练,经验格外丰富。

满满都是求生欲。

尤敛问,“想起什么?”

尤黎,“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