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说了?,尤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他身后依旧黑漆漆一片,又转回头,那个修长的侧影依旧立在远处,静静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尤黎深呼吸一口气,被半托半抱着,踉踉跄跄地跟着走,他没什么力气,用的是靠在人怀里的姿势。
走得并不快,但也没多久,
他看不见的夫君就停下了?步伐,尤黎能感觉到身后人的身量比自己要高,轻而易举就环住他。
走近了?,尤黎才发现自己脚边有一个蒲团,他不知道对方环住自己要做什么,但很乖,一点都?没有动。
仿佛身后人要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靠得近了?还能听见他紧张地屏住呼吸的声音,今时不同?往日?,经过两个副本后,又被人对着做了?很多他怎么哭都?不会停的事。
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了?。
尽管还是有些?茫然?,也觉得这个姿势贴得太紧了?,尤黎整个人都?像被包在人怀中。
过分近的距离,带给他浓重的不安。
眼睑轻轻颤着,偏过脸,想?抗拒这份暧昧,但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呼着潮湿的气。
尤敛自然?能察觉,他道,“夫君不碰你。”
尤黎想?回头看人,但他知道自己看不见,又忍了?下来,紧张地低下眼睑。
发现自己的手被抬了?起来,摆出一个格外?虔诚的姿势,然?后虚虚对着蒲团跪坐了?下去。
身后人同?他一起,也缓身跪了?下来。
尤黎跪坐得歪歪斜斜的,上半身还靠在人身上,他又去看依旧在点燃着白蜡的人影。
忍不住去想?,若是对方真?的过来了?,同?他跪坐在一起是什么画面。
尤其是对方的发尾甚至逶迤曳地。
祠堂内有很轻的檀香味和香火气,尤黎安静了?好一会儿,等?下一步,但身后人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
他根本不知道要做什么。
尤黎声音很轻,“夫君……”
尤敛嗓音微沉,“禁言。”
尤黎不说话了?,他只是有些?茫然?的,就这么坐在人怀里,在黑暗中等?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但成千上万的烛火一根一根地去掉,花费得时间极长。
慢慢的,他开始去看远处那人的动作。
看人不紧不慢,熟练至极,不曾出半分差错的动作,但很割裂的,尤黎此?时此?刻又被同?一人环抱着,对方平静的气息就在他的头顶。
尤敛一动不动。
尤黎瞧火瞧了?太久,眼睛都?有些?发酸,他看着那个角落里的光慢慢亮成一片。
黑沉的祠堂也在变明。
他等?着等?着,又有些?累了?。
此?时已入深夜。
尤黎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绵长,他靠在身后人的怀里,静静地睡了?过去。
他也不敢睡沉,维持在一个很容易被惊醒的状态,对方也不管他在做什么,这么不专心也无?关要紧。
仿佛剩余的事都?交给了?他夫君去做,而他只用静静坐着,休息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尤黎是被摸醒的,他瞬间反应过来,堪称惊慌地往后缩。
下一秒就被刺眼的光亮照的不得不闭上眼睛,分泌性的泪也溢了?出来。
尤黎闭上眼后才发觉自己的腿被人用手一寸一寸地丈量着,从下到上,每一寸都?没有被放过,还不时伴有按压的举措。
像在看他的腿好全了?没有。
尤黎有些?不安,他等?眼睛好一些?了?,才敢睁开眼,烛蜡的火并不亮,是昏黄的,但成千上万加在一起,就显得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