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她选择开始麻烦一些,一劳永逸。
几人分工合作,剪纸皮、包白纸、画图、上色……
每做好一张拼音卡片,徐簇和就问两个小家伙,这怎么读。冯姐听到他们念对卡片上的拼音时都会露出大大的笑脸,她感慨道:“我以前不知道读书好,念了几年书就不肯上学了,我那会也没学过这种拼音。”
徐簇和回忆了一下,说:“我好像是小学才开始学现在这种的拼音,不像他们这样早。” 那时候拼音准备普及全国,她所在的学校被选中作为试点,假如是按照正常情况,起码要初中才会学到拼音。
丹姨便说:“还是现在的孩子日子过得好,幼儿园就开始学了。”
谈论到拼音的事,秦大娘说起一件事:“听说河平那孩子学拼音和算术很快,平时看她有些憨,没心没肺的,没想到在学习这方面开了窍,连崔师长那个继孙子都比不上河平,这孩子好像是叫树远,听说也是很聪明的。两人一个班,从今年开始河平跟上班里的学习了,总是能压他一头。这让赵兰高兴啊。”
闻言,冯姐不解地说:“又不是她的功劳,她对河平也不亲热,要是青儿胜过那个树远,她高兴倒是能说得过去。”
秦大娘点破个中原由,“哎,总算有一处地方胜过崔济媳妇,她的高兴是在这里。不就彰显她会教孩子嘛。”
冯姐心中吐槽赵兰哪里教导过河平,真会功劳揽在自己身上。不过她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丹姨就说:“能让她高兴有面子就行,高兴了对河平多上心,对河平这也是一件好事。”
秦大娘颇为赞同,“河平年纪小,也是不记仇的孩子。她对河平好一些,指不定她老了以后,河平能孝顺她。多一个女儿孝顺多好的事啊。她和高团长都快结婚一年了,肚子还没动静,夫妻俩感情也很一般,指不定她是不会再生了,她和高家始终隔一层。她也该知道为自己以后多打算。”
大家在房间里聊着天,不知不觉感到口渴,徐簇和出去给他们倒水喝。
楼里的四位男主人都在,方团长和高团长来这里时见袁政委和杨觉俨在下围棋,一时来了兴致,说要学一学。
袁政委和杨觉俨各指导一人,老手带新手,这几人很是投入。
徐簇和在饭桌前倒水,听到他们讲话。袁政委说高团长下得太漏。
围棋新人高团长和方团长都问“漏”是什么意思,袁政委给他们解释说是棋下得太紧,顾得这一边,却顾不了另一边,一不留神就让抓住破绽。
两人明白了“漏”的意思,又有了新疑问,问“紧”又是什么意思。袁政委继续给他们解释。
徐簇和听着他们说围棋黑话,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她似乎猜到了那个人所发的电报内容暗藏着什么意思。
杨觉俨忽然望向她,两人相视,心有灵犀一点通,都猜到了其中含义。
………
周一上班,徐簇和就找了井师傅说那两则电报的事,“除夕那天早上,我接收到一则电报,这个人发报人在这个月的14号又拍了一则电报,我觉得他这两则电报有问题。”
井师傅看徐簇和所写的两行字,其中“打劫”和“勺”被重点圈起来,电报内容简洁,从表面来看没有歧义,如果非要说有异常的地方就是他在这一个月里出现两次财物损失。
她问:“这些词是有什么特殊含义?”
“这两则电报乍看内容不同,但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都涉及到围棋的话术,打劫是指黑白两棋都把对方的棋子围住,形成循环无解的局面,其中涉及到找劫材和消劫的判断,找到一个合适的劫材来使对方不能应劫,从而达到消劫的目的。他或许是想破掉当前的困境。这则电报上说速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