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外情况。
这涉及到大部分人的利益,徐簇和想自己最好不要有任何举动,以后她是要和这里面的一些人共事,他们记得她曾经损害到他们的利益,也以为她是借此博得机会进来邮电局的,那她是哑巴吃黄连。她要真是这样,她也无所谓了,但她不是。
出声提醒对徐簇和来说是弊大于利,她想不如把这个博好感的机会留给别人。人家可以借此让观察员对自己心生好感。
向枫也恍然发觉了这个问题,她欲言又止,她在会议桌的掩盖下轻轻地扯徐簇和的裤子。徐簇和望向她,看到她的眼色,徐簇和在她裤子上写了“不”字。
向枫她原本是打算说出这个问题,让徐簇和也帮忙搭腔,其实她的用意是自己和徐簇和可以让观察员有点好印象,顺便提醒一下别人,一举多得,可徐簇和不愿意这么做,她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没多久有一位身材瘦削,留着一头短发的女同志站了起来,走到刚才进来的两人面前,“我看到通知上说要去人事科报到,我按通知去了,发现是要登记报到的,你们直接坐下,没有去,这就意味着你们没有登记。”
话音一落,哗啦一下有人的东西掉了,比当事人还激动,徐簇和望过去,这人就是在她刚进来的时候一直看着她,最后莫名心虚闪躲。
两位当事人一脸懵然,其中一个女孩反应过来后,连忙道谢:“是要这样的,我一时间忘记了,谢谢你提醒。”
这两人赶忙拿走东西离开会议室,随后也有两人站了起来迅速离开。
徐簇和现在明白了会议室里只有两个观察员,当初她留意到的多出四人,有两个是没去报到,直接来会议室里。她暗道总共三十位应聘者,还没见到领导,差点就有五人走在出局边缘,这也是挺刺激的。
过一阵后来齐人了,徐簇和发现确实只多了两个人,现在会议室里有二十八个人,除去那四人。
出去的四人也都回来了,跟短发女同志道谢的女孩语气有些不善地说:“有的人说话不清不楚,让别人误会了也不说话。幸亏有人好心提醒。”
掉东西的女同志和她身旁的格子衫男同志也明里暗里指责眼镜男的不道德行为。
奈何眼镜男脸皮颇厚,对此充耳不闻,仿佛不知道说的是他。
最后还是短发女同志出声撕破脸皮,“这位戴眼镜的男同志,你这么做是不是想别人没机会选上,你好选上?”
掉东西的女同志直言道:“我跟人事科的领导揭发了你的行为,你别指望能选上。”
眼镜男也无法装傻充愣了,把矛盾指向短发女同志,“有人问,我好心回答,我又没让他们进来,是他们要自己进来的,关我什么事?倒是你,你也是很早就来了,看着这几个人进来的。为什么隔那么久才说?”
短发女同志反驳道:“我是一开始不确定没说,后来我看你行为实在古怪才说,你自己行为不端,指责起我有什么用?”
在五人的围攻下,眼镜男逐渐落在下风,后面也有不少人跟着一起指责他,他是汗流浃背。
这时胡珊走进来,会议室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她没有问怎么回事,也没有处理这起闹剧,而是直接问:“华倩,汪实,人都到齐了吗?”
一位女同志站起来后,紧跟着那位写东西很认真的男同志也起身,说道:“都齐了。”两人走到胡珊旁边,都给她一个本子。
徐簇和跟随大家的目光望向汪实,果真是他,那位华倩同志就挺让人意外的,她放在人群里毫不起眼,也没有做出任何突出举动,很容易让人忽略。
胡珊粗略翻阅后还给汪实和华倩,说要点名认一下人。
胡珊点名,两位观察员在本子上继续记录,他们这是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