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干活,直到中午十二点才结束。

从食堂吃完午饭,回家的路上,徐簇和感觉眼前的视野开阔了很多,杂草没了,低矮的灌木秃得只看见树枝,那些大树的树枝被锯很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不能在树下乘凉。

一家四口回到家里,并没有休息,又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等到三点的时候,徐簇和感觉受不了,她去洗澡又洗头,才觉得有些活过来。

房间里,徐簇和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旁边插着电风扇,她在吹头发,昏昏欲睡中。

杨觉俨坐在她旁边的椅子,在书桌前写材料。

他写完材料后发现徐簇和低着脑袋,顺着她的视线下移,她手上起了两个水泡。

杨觉俨将她散落的头发捋在耳后,她掀起眼帘看他。

“你说我要不要戳破它们?”徐簇和在犹豫不决,她对疼痛的容忍度很低,怕戳破会很疼,又怕不戳破,水泡很久都不能好,她没处理过这种情况。

杨觉俨轻握她的手,仔细查看,“这种情况不严重。不用戳破,要是破了,伤口容易感染,更疼更难好。”

徐簇和听到杨觉俨的话安心了一些,又问会不会留疤。他说不会,他的手以前起过这种水泡。

杨觉俨把手掌打开给徐簇和看以表示自己说的话是真的。她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看他的手,手上的茧有些厚,特别是食指和拇指的侧面,因为长期握枪起的茧子。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外大树残存的树叶,斜斜洒进卧室里,斑驳的光影有一部分落在徐簇和身上,杨觉俨一时不知是光影衬着人柔和,还是眼前的人使得光影柔和。

他们低声说着话,突然舟舟抱着小枕头走进来,“妈妈,我想和你一起睡午觉。”平时都是徐簇和陪他在隔壁房间午睡。

徐簇和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感觉差不多干了,“那我们到那张床上睡吧。”

舟舟脱了鞋,努力爬上床,这张床的高度比他的小床要高一些。

徐簇和问杨觉俨要不要睡一下休息,他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