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觉俨就知道徐簇和不会轻易起来,若是丹姨叫她,她还会给丹姨几分面子,勉强起床。自从那一次他惹徐簇和不高兴,两人独处的时候,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凭自己的心情行事。

“我叫过你,你也醒了,后面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失约的人是你,与我无关。”杨觉俨想自己已经尽到义务,随便她起来或不起来。

徐簇和只是想赖床一会儿,想等杨觉俨再叫她,她就起来,不过听到杨觉俨说这句话后,她改变了主意。

“我和丹姨说我起不来是因为你不知道节制。她不顾我的面子,也会顾你的面子,只能和大家说我身体不舒服,去不了。”

杨觉俨不为所动,觉得丹姨不会信她的话,他们没有夫妻生活。

他也不继续睡,刚坐起,他的手就被徐簇和拉住,徐簇和借着他的力也坐起来。

徐簇和指尖触到杨觉俨颈部某个部位,漫不经心地说:“舟舟童言无忌,有一次他在我和丹姨面前说你这里被咬了,问我们,你会不会很疼。丹姨糊弄他半天,才说服他是看错了,又让他不要随便和别人说,要保密。你想想,丹姨为什么会说不方便进来?”

杨觉俨觉得以徐簇和的性格,她是会找那样的借口和丹姨说不去。可他不喜欢她这样做,想要给她一个教训。他冷着脸,一字一顿地说:“口说无凭,要我给你留证据吗?”

徐簇和指尖蜷缩起来,犹豫着要怎么回答他。

杨觉俨不给徐簇和犹豫的时间,他低下头含住莹白耳坠,轻重交替地磨咬。

“杨觉俨,你……”徐簇和原本以为他只是言语威胁,因为觉得他对她没有兴趣。她的手抵在杨觉俨胸膛想推开他,结果纹丝不动。

她想到故伎重演咬他,杨觉俨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将她抵在床头。

徐簇和下颚被他扳起,两人凝视彼此,不闪躲对方投来的目光。

杨觉俨的手伸进衣摆里,上移,抚弄恰好一手掌握的丰盈……

徐簇和觉得杨觉俨从不做无用功,只会精准直击,无论是在哪方面。她现在是什么状态都被他纵览无遗,而他面上依旧清淡,她眼睫半垂,低喃道:“不要你这样看我。”

杨觉俨松开她的下颚,手上的动作也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