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过来,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就用力地对他踹了一脚。
“聋了吗你?老娘允许你下楼了?不是让你待在屋子里别出来吗。”
四十岁上下的女人打扮得十分时尚,保养得当,看上去就想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有钱贵妇。
谁能知道这个人仅仅只是一个保姆呢?
女人把祈无渊踹倒后还不解气,继续伸手狠狠拽住他的头发。
祈无渊的头皮感受到一阵痛苦,不得不跟着女人的力气站起来,一双手向上试图拽住女人抓住他头发的手。
阴郁的小孩眼里闪过了不服输的怒气。
女人哪怕是无数次看到了祈无渊的这个眼神心里又会一阵害怕,恼羞成怒地觉得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小孩吓住,进而更加生气,对祈无渊下手的动作也更狠。
保姆夹在另一只手上还没有熄灭的香烟立刻伸了过来,在祈无渊纤细的手臂上烫出好几个痕迹。
祈无渊疼得眼睛直冒眼泪,嘴里还不服气地发出类似狼崽的呜咽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