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松贤哥是我,你凭什么抢走我的名字?!”
“你确实是陈松贤,这个名字还给你。”程万廷掸了掸身上笔挺的西服,“以后,你就是唯一的松贤哥。记者媒体再将你的名字登报上电视,我也不会再阻拦。”
陈松贤:“...”
我要的只是这个名字吗?
“那可盈...”
“可盈?”程万廷冷笑一声,“你一再二再而三惦记你嫂子,非要逼我动手?”
“可盈是我的童养媳,你冒充我和她结婚,你还有脸了!”
“那你要怎么办?”
陈松贤被表哥问得一愣,转瞬立刻蹬鼻子上脸:“离婚!该和可盈结婚的人是我。”
“离婚?”程万廷凤眼微眯,燃着火光般看向表弟,锃亮的皮鞋沉稳有力地落于地面,步步逼近,“你再说一遍。”
原本站在道德制高点的陈松贤被表哥陡然变脸的神色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
高大挺拔的身躯如崇山压境,深邃的眼眸蕴着狂风暴雨,直视而来,竟是让人抵挡不住地移开视线。
刹那间,陈松贤怀疑自己如果再敢说出离婚两个字,表哥就要将自己五马分.尸了。
程万廷替表弟理了理因着急赶来而凌乱的衣衫,关爱道:“松贤,没人和你抢这个名字。只是千错万错,一开始就是你在犯错,要是你当初没有求我,没有自作主张将可盈送到我的别墅,后面什么事都不会发生。要怪,就怪你当初的决定。”
陈松贤胸口起伏,睚眦欲裂,几乎快被表哥的一番话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