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州按下心中怒火,声音越发的直冷,眼眸中的寒意冻得人传不过气来。

“怎么不能选?”

“陛下为何要如此逼迫我…”江慈菀瑟瑟发抖,满脸委屈的看着他。

“朕逼迫你?”谢泽州冷笑了一声,从榻上站起来,朝她走去。

“朕给你选择,怎么就成逼迫你了?”

“姩姩,做人不要太贪心,要自由,还是要他的命?”

江慈菀后退了几步,抽泣道:“难得子筠哥哥死了,陛下就会放我离开?”

谢泽州觉得可笑,他费尽心机想得到的人又怎么可能让她离开。

“你离了朕,还想去哪里?”

所以宋子筠死不死,他都要带走她。

江慈菀心里觉得十分荒谬。

上辈子那个不曾对他半分真情的男人居然会为了她付出这么多?

可迟来的深情她还能消受吗?

她自始至终都要那至高无上的权势。

她就是也要让谢泽州体会一下爱而不得的痛苦。

凭什么他可以高高在上的当着帝王得到心爱的人?

这辈子重生,她就没有想要这个男人好过。

见她眼神闪躲无助的样子,谢泽州在半米开外停了下来。

眼眸赤红,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姩姩,选好了吗?”

“你蓁是病得不轻,非要这样对我不可吗!”江慈菀突然怒吼道。

男人怒极反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眼里满是疯狂。

“姩姩,你终于发现朕病了呀。”

“朕早就毒入骨髓了。”

没有她,如何解药?

江慈菀猛的甩开他的手:“你不要发疯了行不行?”

“疯?”他笑得更盛,甚至后退了几步,重新坐回床上。

江慈菀一怔,有些不解他在做什么?

“姩姩,你说朕用国公府的血把去大殿的路染红,用来做你我的新婚之礼如何?”

“你要做什么?他们可都是忠臣啊。”江慈菀有些崩溃的看着他。

谢泽州脸色阴翳得厉害:“可朕是个疯子呀,疯子没了解药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看见他近乎疯狂的表情,江慈菀心里越发的兴奋。

是她调教出来的疯子。

在理智和变态之间来回徘徊。

这样好过吗?

这样是最折磨人心的。

突然,他突然收起笑容,冷眸看着江慈菀:“选好了吗?要到朕这里来,还是….”

江慈菀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在挣扎片刻后,沉着脸色朝他走过去。

看着走过来人儿,谢泽州心里仿佛看到了希望。

这一次她选他了。

“姩姩,到朕怀里来。”

江慈菀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

谢泽州兴奋的看着她,两手张开,似乎要让自己进到他的怀中。

她挣扎着,坐到男人腿上,谢泽州顺势握紧她的腰肢将她横抱起来然后扑倒在榻上。

低头埋在她的颈中,嗅着属于她的气息。

这是他的解药,什么灵丹妙药都比上江慈菀管用。

鬼知道他这半月是怎么过来的,日思夜想,夜夜梦见她。

即便在梦里如同饿兽一般吞了她,一睁眼梦醒了。

江慈菀被迫躺下,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在解自己的喜服。

明明是她和夫君的洞房花烛夜,如今却变成了他。

江慈菀身子一僵随后开始发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