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州怔了怔,有些愧疚:“抱歉,姩姩,孤不是有意的。”
实在是他舍不得江慈菀。
才会情不自禁的吻,恨不得将她打包一起带走。
江慈菀想到后面的计划,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怀里,吻他的唇。
男人满脸的惊讶,回过神来扣住她的后脑吻了回去。
吻了许久之后,两人气息凌乱的看着彼此,谢泽州搂着她的腰,将人按进怀里,欲望不止她看着她。
瞧着女子红肿的唇,他心里一阵悸动,试探性的勾了勾她的衣带:“姩姩,可以吗?”
江慈菀呼着气,感受到男人握在腰上的手越发的滚烫。
也知晓这是最后一次给他甜枣了,到时候再给太子一巴掌也不迟。
她含羞的咬着唇,并未拒绝。
男人见状,勾着衣带的手一拉,随后低头吻住。
两人再次落到那软榻上,江慈菀被他吻得身子发软发热。
谢泽州看着面前娇媚的女子,几乎快失去了控制。
他紧紧吻着她,作势要将人吞入腹中,直到外面的侍卫唤了数声,太子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晚棠看着时辰,进来伺候她洗漱的时候,恰好看见榻上的女子衣衫不整的,头发散乱。
颈上,肌肤上全是红痕和咬痕。
“小姐,殿下他怎么这么狠啊。”
晚棠并没有经历过这些,总觉得太子可能是欺负了主子。
江慈菀回想到自己的小衣又被扯走,脸颊不禁绯红起来。
“我没事,殿下他不会打我的。”
“咱们按计划准备好,十日后离开京城。”
早在数日前,阿灿和晚棠已经暗中在一家衣铺安排好一切。
这衣铺是江慈菀的,但太子根本不知道。
等到太子离开京城后,她就准备离开。
谢泽州这边,到了吴县后,就立即和当地官员合计剿匪的事宜。
周围的百姓要及时的转移到别处等准备睡觉这些时候,已经过了五日了。
“殿下,您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
“这些山匪底下人多,又驻扎在险峻之地,一时也不能全部解决掉啊。”
早在一日前,谢泽州就亲自带人灭掉他们的三当家。
眼下这些山匪开始聚拢,全部移到险峻之地,贸然进山剿匪,恐怕会适得其反。
谢泽州把密信看完以后,交给峰山下去处理。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他心里,脑中想的全是江慈菀。
虽然已经暗中派人把她每日的事情记录下来告诉他,但他总感觉还是不够。
若是快一些处理匪患,就可以赶回去见她了。
一晃到了十日后,这天,江慈菀如常的出门逛街。
暗中守着的侍卫都清楚江小姐会隔三差五的出来,所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马车停在一个衣铺附近,江慈菀带走兰菱下车,进到衣铺表面挑选了一会儿后,径直的往后院走。
两人换了一身衣服,伪装好自己后,立马跟着出城的商队走。
因为要离开,所以阿灿早在数日前给她们弄了假户。
在加上乔装打扮,太子的人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衣铺外,太子的人在外面等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眼看人没有出来,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试着走到衣铺里去寻找。
反应过来时,侍卫立马发现了不对劲。
这个点只怕人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立马派人去城中搜索,始终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谢泽州那边是第二日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