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竟常王府我们可得罪不起。”
江岸生也觉得无奈,谁被看上不好,偏偏是女儿的未婚夫。
他若让她退婚,岂不是寒了女儿的心,着实让他为难。
江老夫人坐在上座,思量了一番,听见儿子提及嫁妆一事,索性就问道:“你最近建佛塔一事,皇上可是有为难你了?”
提起这件事,江岸生就头疼,建佛塔得不少钱,皇上给他批的钱不够,再多加一些,到时候国库吃紧,御史大夫参奏,他的官职只怕是不保。
“用最少的钱盖满意的佛塔,哪有那么容易?”
江老夫人心里盘算着,说道:“你如今受皇上重用,若是能把此事办好,升为工部尚书,再加上我们国公府的门楣。”
“他日皇上故去,说不定还能配享太庙。”
这是何其大的功绩?
自古以来又有多少享太庙的呢?
江老夫人这话,听得江岸生心血澎湃。
“母亲的意思是?”
“慈菀娘家不是金陵商贾吗?只是她的钱财都被舅舅一家拿走。”
“倘若将其夺回来,你建佛塔不就有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