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菀心里气得发抖。
谢泽州这个浑蛋,居然想这样威胁她!
要不是为了后面的大计,她根本不惧怕宋裴闻是否会看见。
反正太子看见她和其他男人亲昵了这么多次都能原谅自己,宋裴闻那更不用说了。
即便看见,也只会觉得是她被太子胁迫,自己则是一个无辜的弱女子。
她心里说这样想着,表面却露出慌乱的神情,拽住男人的衣袖,低声哀求:“不要,求殿下不要开门。”
“我不想让子筠哥哥看见…”
望见女子为另外一个男人哭着哀求自己的模样,谢泽州心里更加难受了。
他眼里浮现一抹癫狂,捏住江慈菀的下巴,逼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女子泪如雨下,垂下眼睑的瞬间,男人低声提醒:“看着孤。”
她一惊,缓缓抬眼对上男人漆黑一团的眼睛时,豆大的泪珠落下。
“不许为他哭,姩姩,孤不许!”
男人低头含住她的眼泪,喉咙一滚,尽数咽下。
冰冷的薄唇轻轻吻过女子的泪痕,却在江慈菀看不见的地方,那双被黑暗包裹的凤眼下满是嫉妒。
他嫉妒宋子筠拥有江慈菀的爱,拥有江慈菀为他流的眼泪,为他委曲求全。
而自己像是那个棒打鸳鸯的劣徒,在满是刀山的路上,不断寻找一丝喘息的机会。
江慈菀根本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极力在男人面前扮演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卿卿,你开门可好?就…就让我再看你一眼。”
听着外面男人的哀求声,江慈菀克制着自己发颤的声音,说道:“子筠哥哥你回去吧,我们好聚好散。”
“我是不会出去的…”
她话未说完,男人立马堵住她的红唇,似乎不喜欢她这副伤心模样。
江慈菀以为谢泽州要发狠地吻她,却在下一秒用余光看见,男人握着她的手腕亲手解开腰带。
精致的墨黑色衣襟散开,她忽然一怔,想收手时,谢泽州却按住她的手指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衣口上。
冰冷的触感滑入其中,男人呼吸加中,江慈菀却被他烫到了,挣扎得几下没挣扎开。
“殿下….”
她声音发颤地哀求着,谢泽州却始终都不肯放过她。
沉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肩颈上,男人低哑地问:“姩姩,孤与他,谁的好?”
江慈菀脸顿时红得发烫,抿了抿唇,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殿下,你放开我吧!”
她的手甩了甩,想挣脱出来,却不经意地碰到男人脆弱的一面。
谢泽州不禁闷哼一声,眼里是止不住的欲望。
他被黑暗和戾气裹胁的凤眸盯着女子时,女子害怕地闪躲开了。
男人不想让她望见自己狼狈的一面,抬手捂住她的双眼,带着她冰冷的触感在胸膛上飘过。
“那就多感受一下,直到你比出个一二为止。”
江慈菀快要疯了。
太子好幼稚啊,这种东西也需要与人比…
察觉男人越发地大胆时,她急忙握拳求饶:“别这样了,殿下….”
女子声音发颤得不行。
谢泽州按下心中的悸动,顿了顿,沉声说:“孤与他比,孰好?”
江慈菀即便被遮住眼眸,都能感受到男炙热的目光。
她咬着唇,半天不说,故意吊着他。
谢泽州见她欲言又止的,心里急得不行:“就这么难猜吗?”
“殿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
江慈菀心里觉得两个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