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恩爱,怎么突然打这么凶?”

莫白心头冷笑,怎么可能打不凶?世子上过战场,杀过不少敌人,气势汹汹。

这狸猫在他跟前自然是安分守己。

即便是两种公母猫,也要争个高低不是。

不过为了世子的爱情,他抱起猫哄着:“一定是它们太想念彼此了,毕竟这些宠物抒发感情的方式与我们不同的。”

晚棠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决定把福宝带走。

宋裴闻这招算计确实让在太子府的男人发狂了。

谢泽州一边驯服这狼崽,一边把狼崽当作宋子筠破口大骂!

白湫陌回来看见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连连叹气。

这哪是世人眼中的矜贵太子?简直跟那男宠馆争宠的男人似的。

关键是还说不得,宋世子同样也是疯子,故意去见江小姐,又把太子殿下给逼疯。

“殿下,您别骂了,这狼崽再骂下去,这辈子都抬不起尾巴了。”

白湫陌看着笼子里畏畏缩缩的狼崽,无奈劝道:“微臣觉得,您不如写信让峰山送去给江小姐。”

“江小姐只说让您别去,没说不让您写信给她呀。”

听见这话,男人眼神发亮,扔掉手中的肉给狼崽,转身回书房写信了。

因为想说的话太多,男人奋笔疾书地写了两页纸,催促峰山送去。

峰山守在墙角,看着宋裴闻刚走,后脚就跳进院子。

把晚棠吓一跳:“峰,峰侍卫!太子殿下又来了?”

峰山摇摇头,把一封信递给她:“让给江小姐的。”

“殿下和世子真是的,这不是让小姐为难吗?”

晚棠微蹙眉头,拿着信角给江慈菀。

江慈菀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后,信上内容和她预想的大差不差。

甚至太子还十分厚脸皮地在书信的开头写下“吾妻姩姩”四个字。

….

太子府,江月知姐妹二人合计一番后,主动邀容侧妃喝茶。

“容妹妹有所不知,我可是听说殿下为了讨好江慈菀,可是费心在府里驯服寒州带回来的雪狼呢。”

容侧妃闻言,回笑道:“谢侧妃何必说些众人都知晓的事情呢?”

自从她们二人进府,太子不曾踏入后宅,又不必在她们面前演戏。

所以这些消息她随便打听都知道太子殿下对那个女人的宠爱。

想到江慈菀曾经只不过是殿下收留的落水狗。

没想到如今竟真的让殿下为她抛弃后宫。

她何尝不痛恨江慈菀?

明明自己才是陪殿下最久的女人,可殿下居然亲口告诉她,不爱自己。

她始终都想不明白这一点。

可自己毫无家世背景,完全仰仗着殿下的恩情做个侧妃。

所以,她自然知晓江家姐妹二人打得什么主意。

谢月知试探了一番,才知道二妹说得没错,这个容侧妃虽然出身不高。

可脑袋足够聪明,比江雪宁聪明多了。

但她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如果不是江慈菀太过卑鄙,自己早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妃。

江月知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浅笑道:“容侧妃妹妹未免太过安逸。”

“殿下宠她,自然是会给她位份的,我和王妃妹妹有陛下和国公府撑腰。”

“即便得不到殿下的宠爱,那也是高贵的嫔妃….”

她故意咬重后面的话:“侧妃妹妹明明陪殿下最久,水滴亦可石穿,可惜却让人捷足先登。”

听见这话,容侧妃脸上的笑容越发僵硬,故作镇定地捏着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