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表面的歉疚情绪之后,他?重又露出了礼貌的微笑:“二位客人要帮忙吗?”

夏乐栎想起来了,这就是一开?始负责这桌的服务生。

商时驹:“不用。”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颈,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结合这怎么看怎么微妙的情况,夏乐栎觉得不妙了。

那个服务生没有强求,只是对着两?个人笑了笑,就离开?了。

周州立刻起身跟上,[你跟时驹先走,我跟一下他?。]

夏乐栎:“等!”

她开?口?觉得不对,使劲咬了下舌头。

周州倒是听见了,他?匆匆回了下头,语气安抚,[放心,没事,你听时驹的就行。]

夏乐栎:……不是?哥,你觉得这情况,我真的能听他?的吗?!

然而周州已经快速飘走了。

听着耳边又低又烫的“走”字,夏乐栎只能咬着牙半搀着商时驹离开?这地方?。

好在商时驹看起来理智很?清醒,甚至能拦个车,就是扣在腰上的手一直都没撒过,而且越收越紧,夏乐栎觉得上面绝对有手印了。

目的地越来越近,既不是异监局、也不是周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