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舟当真有打人的冲动,心里的酸涩不满都化作怒火。

把陌生人赶走以后,宁舟还气着,正想骂严司柏,就被他搂住。

“我要标记。”

严司柏说。

宁舟哑然,一时不知道他要的是哪一种标记。

但是,如果对象是严司柏,要哪一种都是可以的。

后颈被咬得满是齿痕,信息素注入了一遍又一遍,宁舟全身是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软绵绵的,身上都是严司柏的味道。

他颤抖着拉男人的手,求饶说:“严司柏,不要了。”

可严司柏半点不听,身下顶得用力,嘴上衔着他的后颈不放。

那天晚上,差一点,他们就最终标记了。

宁舟想不明白,但他不想要严司柏因为一次一夜情对他负责。他彻底认清自己不是错觉,而是真的喜欢严司柏。怕严司柏根本不爱他,只是出于责任。这让他痛苦。

于是宁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