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微微一愣后,他朝着傅庭筠他们拱了拱手,笑道:“出门在外请诸位行个方便,我们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傅庭筠自己都还没有拿定主意住不住,当然不开口说话,奇怪的是那两拔人也没谁知声,气氛就显得更诡异了。

那人却不以为意,转身朝殿门外说了一句,三个男子鱼贯着走了进来。

他们年纪都在二十出头,一个身材比较魁梧,目光锐利,推了个放着杂物的小推车;一个中等身材,相貌虽然平常却气质洒脱,两手空空;一个眉清目秀看上去亲切友好,背着个包袱。他们都穿着茧绸的衣裳,扎着腰带。

身材魁梧的那汉子进殿就道:“这地方不错。”声音洪亮,震耳欲聋。

阿森猝然贴身了傅庭筠,小声地道:“姑娘,这人是练家子。”

傅庭筠头皮有些发麻,那身材魁梧的汉子已向她拱了拱手:“这位姑娘,我们人多,想在西北角歇了,不知姑娘可否行个方便!”

傅庭筠这才发现自己所站的位置正好挡了他们的去处。

她忙低头退到了一旁。

几个人从她身边走过。

掌柜模样的男子和身材魁梧的男子有些好奇地瞥了躺在小推车上的赵九爷一眼,而中等身材男子的目光则在傅庭筠身上停留良久,那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先是随着身材魁梧的男子朝赵九爷望去,看见中等身材的男子打量傅庭筠,又朝傅庭筠望去。

“姑娘,”阿森声若蚊蚋,“要不您还是留在殿堂里吧?我看那四个人不像是坏人,我这就去镇上,最多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在人多的地方,通常安全感会倍增。

傅庭筠也不例外。

她望着黑影绰绰的殿外,点了点头:“那你早去早回!”

阿森应喏。

傅庭筠想了想,选了远离两拔男人的东南角的位置。

铺了稻席,和阿森一起把赵九爷抬放在了席子上,又用把小推车挡在了面前,阿森去了镇上,傅庭筠把那把匕首放在了稻席下面,悄声地喊着九爷:“……喝点水吧!”

赵九爷睁开眼睛,目光迷离,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她心中一颤,顾不得男女大防,摸了摸他的额头。

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