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傅庭筠张口结舌。
这个俞敬修,总有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举动。
既赵凌一直注意着俞敬修,想必对这些已有了安排。
她问:“那你有什么打算?”
“原来我想,这几年俞阁老和西平侯走得近。冯通这么大的胆子,完全可以借着马匹的事把俞阁老拉下水。只这样一来,便宜了俞敬修,”赵凌沉吟道,“所以我想等些日子。我就不相信,那俞敬修不偷吃鱼的猫。只要针匠胡同那边有了动静,我们就支持郭家的人告俞敬修‘杀夫夺妻’。再把俞阁老结交外臣的事抖出来,就算俞家在朝廷故旧遍地,也没有人敢冒天下大不违为俞阁老说话。”
他一边说。傅庭筠一边仔细地想着他的话,待他说完,傅庭筠迟疑道:“你说。俞敬修的事要在俞阁老的事之前爆发……因为俞阁老的事太大,要俞阁老的事先爆发,那大家对俞敬修的事反而没有那么注意了。”
赵凌笑着点头,道:“针匠胡同的事先抖出来,大家就会注意到俞敬修干的那些事。要俞阁老的事先抖出来,说不定大家会觉得这那些对憎恶俞家的人落井下山,有意恶主俞敬修。”
“那郭家的人,愿意出堂指认俞敬修吗?”
“我已经让阿森去办这件事了。”赵凌道,“俞阁老虽然在普通官员的心目中高不可攀,可我现在也不一点实力也没有。何况重赏之下。必要勇夫,我们又没有冤枉那俞敬修!”他说着,笑握了傅庭筠的手,“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你准备准备。过两天我们带着孩子们去看大象表演……”
他的话音未落,内室就响起呦呦清丽婉转的声音:“爹爹,爹爹,我们这就去看大象吗?”
赵凌和傅庭筠回头,就看见女儿睡眼惺忪地站在炕上揉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