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更容易集中了,他很珍惜和安师傅习武的机会。

元宵却是把习武当成能和曦哥儿玩耍的机会,功课就没有从前上心了。

他闻言不由垂了头,颇有些无精打采地应了声“是”。

躲在傅庭筠身后的曦哥儿就朝着他挤眉弄眼,颇有些兴灾乐祸的味道。

元宵连瞪了曦哥儿好几下,这才随着父母打道回府。

虽然在山上住了两三个月,可留在家里的周妈妈等人却将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还应季换了夹布的帘子、蓝绸缦帐,只等放了箱笼铺了床就可以歇息了。

傅庭筠赞扬了留在家里的周妈妈等人几句,就有小丫鬟跑进来禀道:“吴夫人来拜访夫人。”

“她来干什么?”傅庭筠小声嘀咕着,望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仆妇,吩咐小丫鬟,“请她到南房的厅堂里坐。”

小丫鬟应声而去。

傅庭筠梳洗了一番,换了件衣裳,去了厅屋的厅堂。

“刚从山上回来,家里乱糟糟的。”她进门就笑着向吴夫人解释,“只好委屈夫人到南房来喝杯茶了。”

“没事,没事。”吴夫人笑着上前,亲亲热热地拉了傅庭筠的手,“我就是几个月没有看见?茫?想得慌。”说着,她面容一变。“哎哟”了一声退后几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傅庭筠,“?糜钟辛耍俊毕缘煤芫?讶。

傅庭筠脸色微红。道:“快五个月了。”

“哎呀,”吴夫人立刻笑道,“那年底的时候我们岂不是又有酒喝了。”表情中充满了喜悦。

傅庭筠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转移了话题,问候起吴夫人来:“您这些日子还好吧?”

本是件应酬的话,谁知道吴夫人却长叹了口气,道:“好什么好啊?我被那厉夫人吵得头都痛了。”

傅庭筠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