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冷峻地背手站在那里,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她笑着对阿森道:“你这是怎么了?说起话来吞吞吐吐的,反而和我生分了一样。

“不是,不是。”阿森忙道,“我没有和嫂嫂生分。”他眼睛骨碌碌地转着,“我,我是想嫂嫂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陈福记的窝丝糖回来?我明天和郑三哥他们一起去西大街看灯就行了。”

傅庭筠摸了摸他的手,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给你带窝丝糖回来。”

阿森笑眯眯的点头,明亮的大眼睛弯得像月牙儿,欢快、自?佑勺栽诘哪Q?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赵凌扶着傅庭筠上了马车。

傅庭筠立刻拉了赵凌的衣袖:“你到底给阿森说了些什么?”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赵凌一雷听不懂的样子,“我什么时候和阿森说过什么了?”

“你还不承认。”傅庭筠瞪了他一眼,“要不然那孩子说话的时候干嘛看你的眼色行事?你快说,到底跟那孩子说了些什么?”

“我真没说什么。”赵凌抵死不承认,又在她耳边道,“我这几天天天和你在一起,哪里空理会别的事。你可不能冤枉我。”一雷暖昧的口吻。

傅庭筠才不上当,道:“自己干过的事自己知道,你不承认我也不再追究。不过,他现在是你弟弟了,你别总把他当小厮似的。还嗜,等你销了假回到宫里,好好打听打听,阿森也不小了,总跟着我也不是个事,得找个先生好好的启蒙才行,不指望着他中举人做进士,可怎么也要做个生员,到时候哪怕是做买卖、种田也嗜几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