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沉开车的时候有一种专注且从容的帅气,钟溯忍不住偷瞄了好几眼。
以前跑在赛道上,钟溯必须一刻不离地看路,判断距离,读路书。眼下跑在公路上,副驾驶就是个陪聊的,可以看看风景,看看驾驶员,看看路边的商店,看看驾驶员,看看后视镜,看看驾驶员。
“再看一眼就绑个绳子去车屁股。”夏千沉说。
钟溯抿抿唇,正回脑袋,“你说的那个盲目掰弯综合症,它有什么科学或者不科学的依据吗?”
“你现在就是个叛逆期的青少年。”夏千沉扶着方向盘,目不转睛,“属于什么都听不进去,偏执三期,告诉你了这条路走到头是焚化炉,你路过火葬场还能跟保安打个招呼。”
“呃……”钟溯一时说不出话。
钟溯顿了顿,越野车的底盘高,车身高,风阻大,不过他们早就习惯了风声,赛车里更吵。
但这时候没有通话器,也没有行车监控,车厢是一个私密的,安全的空间。
钟溯说:“那我要怎么证明我没病?”
“逻辑学讲「证有不证无」,你只能证明一个东西存在,不能证明一个东西不存在。”夏千沉说,“我现在用我多年做Gay的丰富经验,证明你有病。”
“我喜欢你。”钟溯说。
“喜欢被我拖行吗?”夏千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