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

钟溯抬头,“你占个香车。”

走到摩托车旁边,夏千沉拎下头盔,“占一样还不够?我那可是柯尼塞格诶。”

“够了,美人你暂时别占。”钟溯戴上头盔,“你有美人了我得给你俩腾位置。”

对了,他们俩现在分享两米五的大床。

“呃……”夏千沉没理他,“我骑。”

钟溯很丝滑地退到后半个座位,“对了,今晚我不回来了,我回一趟景燃家,从新疆回来之后还没回去看过我叔婶。”

“喔,行啊。”夏千沉说,“刚好我今天得去我妈那儿住一晚。”

距离本赛季下个站点赛还有一个月,一个月,买配件、改车、雇人,都需要花钱。

况且接下来还有徐忠女儿的住院费医药费,钟溯不允许他卖车,他也不让钟溯拿存款,所以

当夜,在微信上和钟溯互道晚安后,夏千沉来到A市市郊,灰雀山。

灰雀山被封条围了起来,几个人在山脚拦着不让人进山,这片山头是私人的,被这些人租了下来。

然而夏千沉过去的时候不仅没人拦他,其中有一个还向他点头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