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拿人痛叫一声退后两步。

夏千沉回身还要继续揍徐忠。

另一边钟溯赤手空拳和两个人扭打在一块儿,夏千沉也顾不上,又一个壮汉来拦他,夏千沉看着瘦,但他是赛车手。

体能、耐力和力量训练是他五年来的日常,这几个男的空是看着壮。夏千沉从客厅墙壁到客厅中间不过三四步远,甩棍愈发顺手,一棍子砸在其中一个后背,同时棍子顶端撞开要拦的另一个。

“夏千沉!”钟溯揪住一个领子摔到旁边,砸倒了落地灯后一个箭步冲上来钳住夏千沉扬起甩棍的手,“我给你棍子是让你防身,再打真出人命了!”

一屋子人只有他俩是自主站立的。

从踹门冲进来,夏千沉揍人,一屋子壮汉一拥而上,不过也就两分半钟而已。

夏千沉的狂暴状态被微凉的掌心遏制住,眼神慢慢缓下来,额前刘海儿被汗湿,一部分贴在脑门上,一部分垂着。

他像看一堆垃圾一样看着地上的徐忠,说:“你一个失职的挥旗手,也配说林安烨?”

徐忠像被踩了一脚的长条虫子,扭曲着,笑笑,“我说的……是,实话。”

夏千沉扬手还要抽,忽然钟溯一声闷哼。他抬眼一看,一个爬起来的壮汉握着落地灯灯杆,喘着粗气,嘴里骂骂咧咧。

钟溯此前还带伤,这一抡下去,脸色煞得白了。

“草。”夏千沉骂了声,杀人的目光望向钟溯身后那人。

他甩开钟溯的手,跨过地上的徐忠,“谁他妈给你的胆子。”他对握着灯杆的壮汉说。

落地灯的灯杆是空心的,但那力道不浅,灯杆甚至瘪了一小截。夏千沉拎着甩棍,一脚把人踹墙上,下一棍就要往太阳穴上招呼,钟溯可能是这个客厅里唯一一个理智尚存的人。

地上的徐忠还在咒骂,背台词似的,一句句都在说林安烨活该,说林安烨带着领航员一起死,是杀人犯。

在那个棍子抡到壮汉的太阳穴前,钟溯一胳膊环住夏千沉的腰,把他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圈住、固定住,挨在他耳畔说:“别搞出人命!”

徐忠在地上大笑。

但毕竟他们人多,已经有三四个人爬了起来,眼下夏千沉快疯了,钟溯的后背开始隐隐作痛。这时候钟溯快速把一个什么东西在夏千沉手心摁了摁,夏千沉恍然扭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