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过去的时候受伤了?摔了一跤?被前车的配件砸了?旗子被风吹跑了?”

钟溯刚想也坐起来跟他聊聊这件事,不料夏千沉越说越觉得合理,直接扑下来摁住他肩膀,把他摁在床上。

且很激动,“钟溯,我们得找到那小子,好小子,他绝对出问题了!我们明天再去一趟环塔赛会!”

钟溯失笑,拍拍他头顶,“嗯,那我明天还要去盛骏那儿吗?”

“去个屁,手拿开,盛骏前年圈速被我甩三分之二圈。”夏千沉盯着自己正下方的脸,“钟溯啊,你跟我才是跟对人了。”

一扫阴霾,夏千沉激动得睡不着,脑海里开始演练等见到挥旗那小子的时候该怎么质问。

钟溯催他睡觉催了三次,他才放下手机。

其实夏千沉的推测很合理,拉力赛尘土飞扬,有时候裁判不愿意站在路边挥旗,就会随便指派一个人过去。这个人多半是个无名小卒,可能没什么经验,也可能……怕惹事,知道自己搞砸了,本该来挥旗的裁判不想担责任,就咬死不认。

反正头顶没有直升机,反正他们没有行车监控。

夏千沉越想越觉得合理,每个条件每个方面都合理,同时想着他俩真是倒霉,偏单单碰见这种事。

烦躁地翻了个身,但起码理出了头绪,不必在车队和赛会碰钉子,有了个努力的方向。

这么想着,忽然就燃起来了,夏千沉又一个翻身,刚好撞上钟溯的脸。

想说什么来着,噎在嗓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