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时候,连人带车被卡在悬崖中间,用吊车吊上来的。
这样一来,赛季只剩下最后一个站点赛,所有人都指着最后一站冲年度冠军车手。此时这些人,这些被取消了赛段蹲在各自维修站门口的车手们,一个个愁容满面,长吁短叹。
这次在广西,以令人匪夷所思的姿态失控的人太多了,其实夏千沉自己也很纳闷,于岳车队的法国大哥好歹也是跑过WRC的人,怎么就翻沟里去了呢。
于是他把帮忙修车的钟溯叫出来,问,“那老兄是不是中蛊了,开这么多年拉力,不知道擅自跑赛道有多严重吗?他被下蛊了吗?”
“这边村民说了,村支书早就不准下蛊了。”钟溯解释道。
“呃……”夏千沉欲言又止。
钟溯只能补充,“很合理,我们在西藏的时候,活佛转世也是需要红头文件审批的,批了才能转世。”
“也行吧。”夏千沉接受了。
这样一来,各大车队都对最后一个站点虎视眈眈。
夏千沉在任何可能的地方练车,由于还不知道最后一个站点的位置和赛段性质,不知道是山路还是土路。
所以从广西回来后,从赛车场到灰雀山,从小区车库蜿蜒的线路到送郝瑞池争分夺秒的上学路上。
“这条路限60!”钟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