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溯知道,他骨子里的胜负欲又开始作祟,第一个赛段什么都决定不了,但第一个赛段领先的话,绝对是个优势。

“我知道。”夏千沉应了一声,“水箱裂不了了,前面是裁判车。”

他们必须停一次,所有车都必须至少在裁判车停下一次。

翼豹减速停下、打卡,裁判开始做停车倒计时,三分钟。

“今天太热了。”裁判说,着递给他们四瓶矿泉水。

两个人一人两瓶,一瓶喝,另一瓶从脑袋上往下浇。

头盔头套捂得实在是难受,在四十多度的新疆,还必须穿着赛服,赛服里还有一层防火的里衬,赛车里不装空调,行驶时不开窗。

所以只能用这种原始方法降温。

赛段工作人员拎着高压水枪帮他们往引擎盖上冲,发动机和引擎盖的热度,让水浇上来的时候快速蒸掉一部分。

夏千沉朝远处看去,“还有多远?”

钟溯说:“七十多公里。”

“后面不停了。”夏千沉拉过钟溯的手背给自己抹了把嘴,因为他手套没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