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偷偷进了一挡,笑笑,“毕竟川藏北线之王,100米右5,切弯。”
冰川上气温低,空气含氧量低。这里比昆仑天路的海拔要高很多,夏千沉杀气腾腾,进了一挡后觉得冰面不过如此,遂又进一挡。
钟溯看了眼,没阻拦他。夏千沉双手扶方向盘,目光如炬,整个人处在极度认真的状态,仿佛四周一切都被虚化,他只能看见这条赛道。
他在使用油门和方向配合着四个轮胎的抓地力,钟溯不再给他任何驾驶建议,而是紧盯着前路,告诉他多少米躲什么路障。
最后维修工说,我们是这个赛段最快的。
虽然机油冷却器在冰川上因为一处冰面融化,翼豹压水侧滑装了石头而破裂,但这点小伤对翼豹来说不足挂齿。
它也已经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选手了。
日暮西沉,维修工们把翼豹拖进维修站,依然是那个熟悉的,汽联统一提供的铁皮仓房。
另一边,汽联的工作人员喊吃饭,这个赛段的终点附近没什么村镇,汽联从老远的地方订了辆餐车过来。
夏千沉看着维修站里被升起来的翼豹,说:“其实有时候我还挺想给它递根烟的。”
钟溯笑笑,“会不会太沧桑了。”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