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管弦呕哑,多于市人之言语。使天下之人,不敢言而敢怒;独夫之心,日益骄固。戍卒叫,函谷举;楚人一炬,可怜焦土。”

“停,你坐下吧。”

我心里简直笑出声,没想到吧,老子背了!

“你来。”娘娘随手一点,好巧不巧,点的就是体委,“长桥卧波,开始。”

“啊?嗯……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彩虹……”

“何。”娘娘听不下去了,

“哦对!不霁何彩!”体委这一声喊的特别响亮,全班都笑起来。

众所周知,学生最大的本领就是傻笑,连着体委,全班能笑了有一分钟。

眼看着娘娘的脸就变了色,冲着体委吼了一声,“滚出去!”

也不知道体委想什么着呢,望着娘娘傻笑,愣是没动,引得全班再一次爆笑。

“好!你不走我走!”娘娘书一扔,摔了门走出去。

我们差点鼓掌,谁都巴不得语文改自习。

“哎鸡哥!别去叫她啊!”班长转身对赵岌说,

“对!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李江皋也起哄,

“艹!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谁管她!”赵岌抹了抹眼睛,在座位上比了一个“OK”的手势,于是我们放心地写起了作业。

打了下课铃,赵岌往门外走,李江皋拉住他,“哎你干嘛去?”

“当然是去哄哄朕的杨妃。”赵岌说的十分轻松,看见几个同学往我们这边看,又来了一句“没事儿,我就去吹吹枕边风。”

“你不是说你不想理她嘛狗逼!”我锤了他一拳,

“哎我就是双标狗!我现在要去奴颜婢膝了!”赵岌笑嘻嘻地回答我,

“靠。”李江皋松开他,把他推出去,我们几个又乐半天。

我就说我是个预言家

周末我跟我哥说了运动会的事,他一听我报了一千米,掐着我的脸说,“小崽子,挑衅你哥呢?”

我想起来我哥一千米的校记录还没人破呢。

我拍开我哥的手,“滚远点,谁要跟你比?”

他凑过来吻我,亲到我俩喘不过来气才松开。

“你们运动会还是十月底那三天?”他洗了个苹果递到我嘴边,

“嗯。”我一口咬了上去。

上学的生活每一天都千篇一律,一晃就到了运动会。

我和李江皋搬了凳子往树荫底下一坐,看着其他同学被班长体委催写通讯稿苦不堪言的表情,感觉无比自在舒服。

今天上午就李江皋有个跳高,我的一千在明天下午,后天是篮球赛。

过了一会他就去检阅处了,我闲的无聊,就去翻了翻体委的时间册。

早上有顾繁的跳远,下午有赵岌的四百。

我抬头看见李江皋一个劲儿冲我挥手,就起身过去。

“你还有二十分钟呢,这么早把你爷爷叫来干嘛?”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我一个人站着无聊,估计你坐着也无聊。”李江皋冲我傻乐,我们就跟二傻子一样杵在那。

我转身看见跳远已经开始了,一眼就看见了顾繁。

“哎顾繁跳的不错啊。”李江皋也看见了,顾繁是跳的不错,稳定在小组第一,而且能轻松甩开第二名。

跳远还没到决赛,跳高开始了。对于李江皋我一点也不担心,就定个小目标,拿个冠军。

李江皋挺稳的,就是他后面那个是